动的猛兽们退避三舍。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红蟒晃晃自己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一边跟上前面人类的脚步一边用尾巴卷起几个树上栖息着的鸟儿塞进嘴里打牙祭。
Hotch对于身后跟着的大尾巴一无所觉,他现在陷入了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里,身体和灵魂似乎分成了两部分,身体不知疲倦地往前走,灵魂不堪重负地想要留,种种纷杂幻境在他面前展开,从甜蜜的幻境到可怖的梦魇,种种他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奇异景象在他面前展开。
他开始越来越多的怀念起过去,越来越多地感受到绝望与无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躯壳离开。
天天在山上餐风饮露的清修,它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到底走了多远,他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他也不知道,他就那么放任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躯壳离开。
红蟒看到前面的
它小心地跟随着前面那个男人往前走,蜿蜒的蛇身碾过地上枯败的枝叶,鳞片上细碎的火光在地上清扫出一条曲折的道路。
它不明白自己的主人为什么要自己跟着这个男人,虽然他身上的气息让它觉得亲近又舒服,但是这还不至于让它的主人另眼相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身体孱弱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纯种到不能再纯种的人类,唯一稍微值得称道的阴阳眼和鬼灵亲和体质,在主人的族群里也称不上稀奇,每年新生的小孩子里十个有八九个都是这种体质,甚至还要更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