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鲛让赵常乐在楼下巫琮的房间里稍坐,自己拉着巫琮去楼上收拾房间。
“你是说哪件事?”巫琮拨弄着手腕上的红绳,神情疏懒。
不能吃太多,他得给睡着了不愿意醒的小懒虫Ruby留一点。
幸好气氛还不错。
宋鲛愣了一下,恍然道:“你们事情倒的确是不少,我说的是回国的事,政府不可能让你在国外待个几十年不回去的。”
楼上,说着去整理房间的两个懒洋洋地窝在两个懒人沙发里,一个丢出去几个纸人,一个贡献出几颗豆子,剪纸为人撒豆成兵的法术,在科学技术日益发展的现代社会,也就只有帮忙做做家务的用处了。
宋鲛带来了两壶酒,一壶丢给巫琮一壶自己打开,微微滚烫刚好入口的酒显然极合他的口味,眯着眼睛踢了脚巫琮:“你这算是定下了?”
部清空根本放不下好不好。
小Jack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拿出一块桃酥小仓鼠一样啃着。
英语不太好的赵常乐赵先生和中文一窍不通的Hotch面面相觑,鸡同鸭讲般依靠肢体动作进行着艰难地交流。
“你别说你没看见。”巫琮抬起手对着他摆了摆,“红线都系上了,我说不是你信吗?”
“看来系得还挺死的。”宋鲛当然看得到系在巫琮手上的“线”,另一端延绵连在楼下的探员手上,“那你想好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