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绪眼角一抽,下意识的背回手去,不停的摩挲那个骷髅戒指:“我以为您这么忍,是因为爱我,所以尊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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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您教会我很多事,教会我脱离颜开平的精神掌控,教会我独立,教会我坚强,教会我要先有自我,再有别人。”颜绪感激的交错起十指,“在您身上我受益匪浅,我非常感激您。相比起父子关系,可能这样的定义更适合咱们两人。”
“我只是比不上颜开平。”江信恪冷着脸打断他,“你又想回到他身边吗?”
颜绪愧疚的说:“不是的,父亲,你只是……”
“但是也只能止步于此了。”颜绪诚恳的说,“我确实跟颜开平有过一段……一段禁忌的关系,可是这不代表我习惯了禁忌的关系,更不代表我喜欢这样的关系。而且,我本身是不喜欢男人的。您应该知道,我真的不喜欢。”
此的关系?”
颜绪忍不住笑:“我以为您对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用我的余生报答您,做您的儿子,做您的学生,唯独不能做您的爱人。”
颜绪面色苍白的讷讷:“不,我没有。”
江信恪轻笑:“我对你付出了那么多,却还是没办法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啊!”
颜绪头皮发麻!
江信恪挑眉:“师生?”
“你有。”江信恪随手拈起一朵玫瑰,八字眉下那双淡色的眼睛似温柔又似冷漠,“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觉得,我们之间更像是导师与学生。”颜绪忽闪着睫毛道。
江信恪咧嘴一笑,将那玫瑰画蹂躏成一团:“早知道你这么没心没肺,我这一年何苦这么忍。”
江信恪扔掉那些被蹂躏过的花瓣:“我可不是慈善家,专门投资没有回报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