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个小时才会召开领导层会议,但是颜绪已经独自跑进了空无一人的会议室。
可是如果他不是自己父亲呢?
“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这种事。”他记得江信恪这样给他说。
他心烦意乱的围着桌子不停的走——刚刚摆脱了一个疯子,又落到另一个疯子手上,颜绪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倒霉鬼投胎。难道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之后,不是应该重建亲情吗?为什么要把关系建立在可怕的肉欲之上?
这次甚至更强。
我是真的没想到,我的绪绪长大了,他长出了翅膀,想要从我身边飞走了。
我真的很痛苦,也很害怕,所以我跪下来求你原谅我,不死心的希望你能有所动摇。
他习惯了什么?习惯了跟亲哥哥搞在一起吗?因为习惯了跟亲哥哥搞在一起,所以跟亲爹搞在一起也会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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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
可是我最终还是选择放手。因为我要学着尊重你的意愿,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想飞走,我应该打开笼子,而不是再次把你抓回来。
颜绪猛然直起腰——算了算日子,今天
“变态……变态。变态!”颜绪愤怒的捶向桌子,“你跟颜开平都一样变态!”
我这么晚才懂得这些,是否还来得及?
一个念头划破他的脑海。
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跟兄长还是不同的!
爱你的,颜开平。”
刚才江信恪对自己的骚扰真是令他恶心透顶,隔着布料那种触感都异常强烈,强烈到他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跟颜开平上床的那个夜晚,也是令他如此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