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黑的阴茎在窄穴间来回插干,几乎翻出了粉嫩到极致的穴肉,交合处的淫水被干得发出粘腻噗软的声音,粘腻作响。
下穴里被粗大性器插顶得飞快时,季缊还有疼麻的感觉,他咬牙,咬住舌尖,不愿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性格倒硬,还好下面软得紧。周泊铠心想。
快被插坏了。”
季缊默默哭到流不出眼泪了,乌黑睫毛被湿润粘成一簇簇的,眼周一圈通红,眼瞳边甚至有点点血丝,看着可怜极了。
意识逐渐涣散,电流一样的东西不只是蹿上他的脑海,而是攀上了心头那块最脆弱的肉,扎着他挠着他,吊着他。
一下一下,又深又爽,棱角饱满的龟头一寸寸破开窄热的甬道,又一寸寸沿着窄道拔出来,每一下都狠狠研磨过季缊最深处最软嫩的那个点,淫屄里不停有透明的骚液淌出来,正好流在含着鸡巴的菊穴间,润滑得很彻底。
可现在,他抓着地毯的双手越揪越紧,骨节都发白。
要失控了。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绝望地紧闭着眼,无力缓缓扭过脑袋,不去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张恶魔一般肆意邪恶的脸。
又肏了没一会儿,周泊铠看他脸憋得由白转红,腰肢屁股开始隐隐拧动,似乎是终于忍耐不住了,于是他边紧紧盯着他,边放慢了插操的速度。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被男人一下下捣肏得像烂泥一样了软烫得像快要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