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窄又嫩的水穴更是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就像一张饥饿的小口,迫切想吸含住能够充分填满它的棒状物。
他咬着唇不吭声,面白如纸,漆黑双眸浮现极端痛苦的神色。
周泊铠粗硬的鸡巴高挺出一个骇人的弧度,雄性荷尔蒙散发无余,紧紧贴在季缊白生生的臀瓣后头,难耐地蹭靠着。
季缊猛地一抖,浑身都绷紧了。
季缊本来破口咒骂,最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见男人无动于衷动作甚至更粗暴,他吓得眼泪往外不自觉地涌,又咬咬牙忍住发抖的声音开始求他,“放过我,周先生,我没有得罪过你你要我啊啊唔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求您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周绪周绪!救我——”
“他有见过你这么淫荡的样子么?你说如果他看到你求着我让我肏干的样子,求着吃我鸡巴的样子,会怎么样?嗯?”
季缊的裤子松松垂落在脚踝,绊得他迈不了步子。
浴缸前,水花四散,衣物狼藉。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羞耻、痛苦,还是麻木了。
这一刻他才感到了全然笼罩的恐惧。
终于,最后一点力气也耗尽了。
可更让他感到罪恶耻辱的,是自己毫无抵抗力的生理反应。
周泊铠丝毫不想给他思考的机会一样,将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自己放在了浴台上,双腿扒开,豹兽一般锋锐幽暗的视线扫过水汪汪的嫩穴,下一秒,龟头高高翘起的粗壮阳具插了进去,直直顶开内壁捅到最深处。
自己居然听着这些难以入耳的话射了。
软趴趴的声音,听在男人耳朵里,不像是反抗咒骂,倒像是别有乐趣的调情。
周泊铠的嗓音又热又低,滚烫鼻息就吐在他颈侧,季缊听着他说这些无耻下流的话,羞愤得已经大脑充血了,突然间,他眼睛狠狠闭上,性器被握在周泊铠的手中深深埋动抽搐,“唔嗯——”
把人抱回了卧房,牢牢按在松软的地毯上,肏了双腿心间软嫩的前穴将近半小时,肉棒拔出来的时候穴口都红肿的不像话了。
季缊额头身上都出了一层浅浅的汗。
周泊铠眸光一暗,透出点阴沉的意味,一只手狠狠握住季缊早就勃起的阴茎,把自己的鸡巴从他背后屁股下探过去,两人贴得极紧,一粗一细两根鸡巴握在一起撸动,薄茧的手掌撸得又快又爽。
周泊铠居高临下望着那张艳色俊美的脸,看着他眼尾不停有透明的泪滑下去,渐渐,眼眶也是绯粉的,翘挺鼻头也是红的。
身后的男人一手扣着他的腰,力气大得他发疼,两根粗砺手指探进了他水淋淋的软穴,搅动着内壁,飞快地抽插。
难以控制的呜咽声中,唯有的一丝理智,牵扯着季缊的神经,让他想起自己刚刚是怎么被周泊铠硬生生地剥下衣物,紧锢在浴室的镜子前,就开始玩弄起他的身体。
他边撸,声音沉哑难当,“你指望他能救你,不如指望我把你肏腻了再放过你。在我玩腻之前,你最好乖乖的保持干净,不然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就把你拖到你小男友面前操穿你的骚逼。”
他的挣扎、反击、辱骂、恳求、憎咒,都是徒劳的。
男人手臂结实,躯体高大,身上每一处硬邦邦贲起的肌肉线条都在展示着,这是个如何强势且具有侵略性的男人。
季缊试图夹紧双腿,结果反而是让下穴夹紧了男人的手指,惹得他一阵更粗暴的侵插。
周泊铠毫不在意他将自己咬得手臂肩头都是渗血的牙印子,甚至笑了笑。
他本来皮肤是薄瓷一般的白皙,这会儿被强逼着羞辱操弄,从脸色到脖颈都泛起屈辱的惨白,唯有嘴唇是血色欲滴的红,被他自己咬的。
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幼小犬类。
周泊铠扣着他的腰,发烫的精健躯体像一幢墙堵着他,粗挺肉棒就在他穴口上来回蹭磨,呼吸低沉,好像忍了很久的样子。
季缊艰难地喘着气,喉咙里还带着泣喊过的嘶哑。
他边将季缊的下体抬得更高,几乎把人对折过来,好方便自己插进菊穴,一边声音沉哑地问:“骚穴这么不禁操?怎么,周绪没搞过你这里?还是他不行,操得你不起劲你下面好湿两个嫩屄怎么都这么紧?多久没被搞了?”
“呵呵”他肏弄得飞快,饱含情欲的嗓音低低笑了起来,“里头好软,像泥一样又嫩又湿,是不是
周泊铠心火愈盛,粗直性器狠狠一顶,只听身下人喉咙里闷闷呜咽一声,眉头皱成痛苦的一团,逼穴却收缩夹得更紧。
季缊半躬着腰,屁股朝后撅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淫荡求插的动物,嘴里不停溢出羞耻的吟喘:“别啊唔啊啊啊不要插别禽兽,滚开呃嗯啊啊啊——”
周泊铠手掌捏着他的腰,胯下肉棒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时,季缊猛然又爆发挣动了一回,疯狂胡乱地踢打,打不过上口就是凶狠地咬,眼睛红得像鬼。
痒意深深地从两个淫穴里,一直钻到了大脑皮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