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绵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我觉得……我应该在期末考试之前和你不要见面才对。”
要不然满脑子都想着操这只小羊,书都看不进去。
“这你就放心吧,他们必输无疑。”
不用塌她也记住了!唐绵赶紧手脚并用地缠上了贺崖的身体,下半身的穴儿也绞得死紧,情到深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唤着什么,就连精神都被那绝顶的快意给恍惚掉了。
“小穴要被操坏了……呜,贺崖……轻、呜……”唐绵的话都完全碎片化了,就像是碰运气似的,碰到贺崖往外抽的时候就能多说出几个字来,碰到贺崖往里顶,那就只能认命地从嗓子眼儿挤出几个淫浪的字音来。
“这桌子要真塌了倒好了。”贺崖脸上看着不怕,还是俯下身搂住了唐绵的腰防止她真摔着:“以后骚绵绵永远都记得……我操你操得桌子都塌了!”
唐绵才不信贺崖的鬼话:“你可别忘了,咱们班和6班的赌注最后可是由你去实施的,到时候被笑话了多丢人呐。”
不知不觉日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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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羊是担心这个,贺大狼甩着狼尾巴又摆着屁股往她深处的软肉上撞了一下,撞得唐绵立刻呜了一声,瞪向贺崖的时候正好对上他胸有成竹的眼神。
房间已是一片狼藉,一地的教辅材料左歪右倒的似乎在无声的控诉这对做爱做到入忘我之境的人,贺崖的阴茎甚至都还没抽出去,依旧牢牢地堵着唐绵的小穴。
“怎么,怕耽误我复习?”贺大狼塞堵着唐绵穴儿的肉棒子又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恰恰相反,你得多来,我才能好好复习。”
最后贺崖的精液就隔着一层薄薄的橡皮膜冲撞在她的子宫口,那一瞬间唐绵甚至有种好像被内射了一样的错觉,那些浓稠的,滚烫的精液好像一股脑涌入了她的子宫,让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每次来找他,到最后总会发展成这样,贺崖那天在超市里顺手拿了两盒避孕套,现在就用得差不多了……
堪其扰,关节跟着两人的节奏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
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