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镇尺,那镇尺是满禄送给四喜的,镏金兽纹带扣扣长二寸半宽一寸半,上面还嵌着宝石,是宫里的物什,满禄知道四喜喜欢这些个东西,没少往他屋里放置,四喜微抬头冲香兰手里的镇尺点点下巴,香兰立刻尴尬的笑“总管今早给我们一人三百两银子放我们回家,说屋里的东西想带可以带走,我,那个,以为你不在”香兰毕竟年幼,见了稀罕物还是不太愿意放下,拿着镇尺蹭到四喜面前问他“这个你要吗?”四喜瞅着他看了半晌,然后笑笑“不了,送你吧!”
满禄即便喝再多的酒也绝不会让自己醉到人事不知,酒至半酣的被扶回去,本就防着四喜再弄出点什么动静,没想到他破斧沉舟般的非要烧死自己不可,酒醒了大半,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火势已渐大,被下面的裤子绊了一跤,易燃的幔账与家具又增强了火势,等满禄从里面冲出来的时候,被爆掉了半边眉毛烧伤了右手手臂,恨得牙
香兰笑嘻嘻的拿着镇尺就走,本想问他怎么没睡将军那儿,想想算了,万一他一后悔再把镇尺要回去,就得不偿失了。走到门口正与总管撞个满怀,总管瞅瞅他拿的物什,挑着嘴角笑了两下也没说什么。大总管端进来一蛊燕窝,一件月白衫子,看着四喜喝了下去交待四喜“将军说了,近日是非多,让你先找个地儿躲躲,五日后务必去崇福寺会面。” 四喜敷衍的点头,心里却突突乱跳,满禄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