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钧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可头上的钝痛却愈感强烈,自嘲地笑笑,“……这个小东西,下手还挺狠的……”想要伸手摸摸头上的肿包,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是被反绑著的……
没错,就是那个陶钧被砸晕的夜晚,男人好不容易自己挣脱了绳索(他不好意思叫别人来帮他……笑),满腔的火焰总要找个发泄的出口。刚好想到被自己关在厕所的寇文毓,於是便想把他当做出气筒地痛殴狂扁,可还没等陶钧穿上衣服,就发现厕所的门竟是开的,再往里面瞧,哪儿还有人的影子?
陶钧眼前一黑,狂野的尖嚎刹那划破夜空沈寂的幕布,“曲上国!你丫死定了!!!”
几日以後。
陶钧猛然察觉自己屁股在被极力地撑开著,方才还没有反映过来,现在一用力挣扎,屁股里的东西便被床垫顶的更深了一点。从未开发过的地方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卡在嗓子眼里的痛还没来得及出口,一脑门的冷汗就哗地流下来了。
“什麽?!不见了?为什麽会连寇文毓那个混蛋也不见了?!”震怒的陶钧猛拍身前的桌子,似乎非要将其砸出一个窟窿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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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臭小子!”陶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色憋得煞红。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剧烈挣扎,可绳子还没有挣开,菊花深处却又传来阵阵疼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白肖调教出的强悍手法,竟能用绳索把他生生绑出个漂亮的花来……最要命的是,赤裸的躯体下,大腿尽最大程度的张开,交错有序的尼龙绳忠实地将其束缚成一个大写的M。
菊花处的隐痛明显令他坐立不安,而寇文毓同曲上国一并消失的消息,更是在他的怒火上添了一把干柴。
陶钧心中一凉,神志彻底清醒了过来。这不看不知道,仔细一瞧,简直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