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靖文跟徐晔儒乘的是出租车,开了约莫三十多分钟,出租车停在了一个地处偏僻的破烂出租公寓前。
言靖文很不愿意相信到了这个年纪的男人居然会住在这么破烂不堪的公寓里。先不说自己,光看徐晔儒身上穿的衣服,他也不认为徐晔儒会住在这种地方。
在徐晔儒办理了出院手续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住所和经历的言靖文没有其余选择地跟着徐晔儒走了。
纠正了言靖文的徐晔儒没有太多反应,冷淡地解释着的他拎起了言靖文的行李,没有理会言靖文,他快步地朝着那破烂公寓走去。
走上木质楼梯的时候所发出的「嘎吱嘎吱」声令言靖文不由得担心这木板会不会断裂。所幸的是,这木板似乎比言靖文所想的要结实得多,踏上去的感觉虽说似乎让人瘆得慌,但也并没有出现言靖文所担心的事。
☆、03、同处
破旧得都已经布满铁锈的铁门被徐晔儒推开,简陋的房间闯入言靖文的眼帘。
狭小的房间被整理得很干净,几乎没有放多少东西的房间也根本没有过多的空间来装太多东西。
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把言靖文的诊断档塞到了纸质档夹里。
作者有话说:
所以这种苦闷的心情,他只能压在心中。
约莫20坪的房间勉强算是装备齐全,简陋且看上去似乎没有长期没被使用过的厨房,一个很小的客厅,一间明明很小却堆了好多纸箱子
「是我们家。」
他们的房间位于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即便被说活下来算是个奇迹什么的,可是因为没有记忆,言靖文全然没有实感,也因此他根本就无法对自己死里逃生而产生任何感情。
但是这种苦闷感,无人能够伸手援助,言靖文很清楚。
么的,只要活着总归会有的,不要让自己太压抑了。」
「……呃……那是我家?应该……不是你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