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D END 3:亦父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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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俊河闭着眼睛沉默不语,除了剧烈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他不做出任何回应。只有吴似珉看清楚,青年垂在床沿外的手正紧紧地攥着床单,显示出他内心的痛苦挣扎。

    那边久久地没有答复,吴似珉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那是父亲握笔的手指,此时正毫不怜惜地揉捏俊河的舌尖,那是刚刚还在温柔地亲吻自己,向自己倾诉温暖话语的舌尖……

    仿佛忘记了那个人……

    赵俊河摸摸他的脑袋,又捏捏他的耳朵,像是疼爱心爱的小狗。

    房间里,吴柏峤似乎也到了最后关头,他抽出手指,指尖牵连出几丝银线。赵俊河痛苦地不住呛咳,却让身上人更加兴奋。

    吴柏峤摸摸青年因咳嗽而泛红的苍白脸颊,淡淡道:“前两天陈铭志又来我的办公室了,他说他去找过你,你不愿意跟他回去。”

    少年翻了个身,松松抱住青年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肌上。

    是的,我不想他看到真相。

    赵俊河终于睁开眼,语气微弱道:“不是你……是、似珉……”

    “假象么……”赵俊河反复念着那两个字,眼神渐渐飘远……

    可是,我不想他看到真相。只要他快乐地笑着,只要他朝我义无反顾地跑来,我仿佛抛下了曾经受到的伤痛和欺骗,仿佛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吴似珉感觉眼眶一热,使劲儿地点了点头。

    吴似珉惊讶极了,父亲居然会笑,真奇怪,明明和自己在一起时,父亲才是那个爱搭不理的人。

    赵俊河认真地擦拭自己狼狈的下身,眼睛也不抬道:“似珉不是小孩子了。”

野时也一丝不苟地穿着夹克衫,无论何时他都是规规矩矩的。

    顺着那只手臂向下,吴似珉看到父亲的手指正在玩弄着青年的口舌。俊河双眼紧闭,喉咙中涌动着痛苦的呜咽。

    吴柏峤随手松了松领带,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眼强撑着坐起来穿衣服的青年,皱皱眉道:“你今晚就跟平时一样睡这里吧,白天回去就行了,似珉不到十二点不会起床的。”

    纸巾一点点擦掉流出的液体,吴柏峤的眼神落在那处,难得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今晚就睡这里吧。”

    接下来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吴似珉直起身子不再继续窥视。

    等到某一天,等到我也可以独当一

    假象么……

    “你还在怪他骗了你,还是,你已经离不开我了?”吴柏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稳。

    第二天早上,吴似珉迷迷糊糊地醒来。他睁开眼睛,发现赵俊河已经醒过来,正坐在床边刷手机。

    赵俊河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重新躺在少年边上。

    吴似珉意外地感到自己的心情格外平静,甚至听不到任何心跳的声音。

    我会乖乖听爸妈的话,一步步按照他们的道路走。任性什么的,出格什么的,有你一次就够了。

    对不起,俊河。

    吴似珉那死寂的心脏一阵钝痛,他竖起耳朵,却没有听到青年的回应。

    吴柏峤的动作愈来愈快,赵俊河的手指也越攥越紧,那截儿洁白床单被揪得脆弱垂荡起来。

    过了一会儿,吴似珉从他怀里闷闷地发声道:“俊河,你觉得,我是出国好,还是不出国好?“虽然吴似珉看不见,但他感觉赵俊河轻笑一声,接着青年无比温柔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出国,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说到底,你的爸爸也不会不管你的。”

    那声音极其微弱,却奇迹般地传到了吴似珉耳朵里。他呼吸一窒心头一紧,胸膛中那颗死寂的心扑通扑通,又鲜活地跳动起来。

    赵俊河喘着气没有答话,他穿好上衣,又扯了床头的纸巾擦拭股间,红肿菊穴里流出几丝白浊,画面淫靡而诱人。

    吴似珉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怎么不说话?刚刚跟似珉玩得累了?”吴柏峤恶意地笑笑。

    身下的节奏越来越凶悍快速,吴柏峤那双冰冷眼睛里燃起残忍火焰:“你为什么不跟他走?”

    吴柏峤不置可否,忽然掐住青年的腰肢狠狠顶弄。赵俊河惊喘一声,腰背条件反射地向上弓起,弯曲弧度美好又诱人。

    “是么?”吴柏峤眯着眼睛,冷厉五官带着一丝嘲讽戏谑,“他不是小孩子了,还需要你这样忍辱负重,维持他那个救你于水火之中的英雄假象么?”

    我已无处可逃,至少在这里,我还有一点假象……

    房门和他离开时一样好好地合着,吴似珉也规规矩矩地盖着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而安宁。

    后来,赵俊河还是回了吴似珉的房间。

    房间里的对话还在继续,吴柏峤平素冷淡的声音终于有了情绪。他慢悠悠道:“似珉又想回国了,你帮我劝劝他,让他乖乖地待在外面不要回来。”

    我现在知道了,知道你留在我身边并不开心。可是,对不起,我不想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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