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神色严肃端正,二帝一人着黄金龙袍,一人披墨黑龙袍,仍如昨夜般一左一右坐在主位之上。
刚刚才被疼爱过的甬道柔软而湿润,甚至还有郑明昌留下的、尚未干涸的精水……未清理过的红肿菊穴吞下了今夜第二根龙根,温热肠壁羞涩包裹挤压着陌生的形状。
陈铭志的呼吸陡然粗重,身下也难以保持克制节奏,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大幅度的动作令赵俊河上下晃动,铺在被褥间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身下的锦绣被褥更加凌乱不堪。
锦被一动,一枚玉佩从被单中滚落下来,坠落在床前厚重的地毯上。
怎么就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呢?如果陈铭志花言巧语,只是为了诱奸自己……
泪痕的清俊脸庞。赵俊河泪眼朦胧,哀愁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只愿陛下是真心,千万不要骗我……”
陈铭志也感到皇子甬道格外湿润,他眼眸深沉如海,抱着心爱的皇子开始挺腰动作。那抽插颇为温柔,每一下都在照顾身下人的感受。黑色龙袍上的金龙纹样也在烛光下蜿蜒盘旋,金龙如同活了过来,在床榻间肆意游荡。
想到郑明昌还在与属下严肃议事,身为孪宠俘虏,自己却躺在他的龙床上,不知羞耻地与别的男人欢爱……这份偷情的紧张刺激如浪潮般愈发高涨,冲击着皇子的年轻心灵。
这一次,情欲的味道却是别样温柔,身体的愉悦甚至柔柔地包裹了仓惶的内心。在极度不安全的偷情私通局面下,赵俊河觉得只要在这个男人怀里,就丝毫不会感到惶恐不安。
煽情灼热的一夜过去,内心感到了难言的孤寂与惆怅,赵俊河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郑明昌勾起嘴角邪邪一笑,借着宽大龙袍的遮掩,他伸手用力按捏青年的腰背,还调笑道
面谈还在昨夜举办筵席的行宫内举行,大殿中如昨夜格局泾渭分明地分成两派。只是今天不再有曼妙丝竹歌舞,大殿中央空荡荡的,只设了二国边境的地形沙盘。
玉佩质地上佳不似凡物,竟是块触手生温的宝玉。借着熹微晨光,赵俊河细细一看,那圆形玉佩正面刻着双龙戏珠,反面以小篆雕了一个“陈”字。
皇子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挲着这定情信物的美玉,心里涌起一片暖流……
雕花龙床上传来了撩人诱惑的呻吟,和肉体撞击的煽情声音。挂在玉钩上的厚重帷幔飘然落下,遮住了内里隐秘灼热的情事……
“嗯……陛下……”赵俊河闭着眼睛感受情事的愉悦。肉体上,隐秘羞耻的部位正在被男人温柔地侵犯,浑身像是泡在泉水里一样温吞舒畅。可是心理上,通奸带来了无比刺激的快感。
赵俊河难耐地揪住了身下金黄锦被,形状优美的脚趾紧紧地绷着。
昨夜接风宴一过,今日二帝便该共议天下大事了。面谈早早开始,不知出于何种打算,郑明昌还特地遣人回寝宫,将赵俊河也接了过去。
咦?这是什么东西?赵俊河撩开帷幔,弯腰捡起玉佩。
第二天清晨,浑身布满红痕的赵俊河迷迷糊糊地醒来,帷幔严丝合缝地垂挂在床前,身边被单揉成一团,早已空无无人。
见皇子姗姗来迟,郑明昌招了招手,将人叫到身边。赵俊河只好提着衣摆,在二帝之间坐下。
落座时,操劳一夜的青年只觉腰背酸痛,不禁闷哼出声。
前半夜刚刚与郑明昌经历过激烈性事,身体各处都被兴致极佳的男人玩弄揉搓过。才过不久,情欲的浪潮又裹挟着这具年轻身体。
当了三年孪宠,赵俊河可没受过这样的伺候。皇子身体一颤睁开眼睛,刚好见陈铭志解开衣带褪下亵裤,露出了青筋虬结的紫黑龙根。
赵俊河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身上那些黯淡的情欲痕迹上又落下一层新鲜红痕,敏感的肌肤再一次被男人的口舌玩弄,久经调教的身体也兴奋起来。
身心双重的快感让皇子深深地沉溺其中,他伸手搂住衣着完好的陈铭志,放开声音呻吟起来。
陈铭志灼热地吻过饱满匀称的上身,顺着腰线往下滑去。那蛰伏在胯间的性器已经勃起,颤巍巍地吐出水来。陈氏皇帝也毫不嫌弃,他低下头,在玉雕般的好看性器上留下了一个个温柔的吻。
君命一出,莫敢不从。赵俊河迅速地洗浴过后,换上正装乘着车辇出发。
陈国皇帝便将赤裸皇子搂在怀里,温柔地吻了上去。皇子闭上眼睛,安静地承受了这个吻。温热唇舌暧昧缠绵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陈铭志又顺着下巴线条往下,吻过脆弱的喉结和美丽的脖颈,然后在布满情痕的锁骨胸乳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陈铭志便握着他的腰肢,扶着粗壮肉棒的顶端,一寸寸塞入了那不断翕张的诱人菊穴。
那龙根早就兴奋硬挺,直直地对着皇子赤裸挺翘的臀部。赵俊河眼尾泛红,如同游荡在情欲柔波中的一尾红鲤。他柔顺地张开修长大腿,露出了股间略显红肿的小穴。
昨夜的情事仿佛黄粱一梦,赵俊河拨了拨长发,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