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住双眼的青年感到有人靠近,身体蜷缩着挣扎着想要后退。
“嗯……哈……”口枷一除,大量透明津液无意识地溢出,青年痛苦而难耐地放声呻吟着,声音听起来沙哑无比,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了。
陈昊炜那对深沉的眸子里涌动起残忍的情欲光芒,他将青年搂抱在怀里,一只手玩弄被皮带束缚的饱满胸肌,平滑指尖不断扣弄柔软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抚摸到了青年的臀峰中央。
青年白皙的身体上显出了捆绑的红痕,臀部下的床单湿了一片,那根形状姣好的肉棒更是兴奋地勃起了。
青年已经与外界失联很久,庄园的佣人不会与他交谈,只会为他戴上无数形状各异的淫靡玩具。除了陈昊炜,他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只有电视上那条不断重复播放的新闻录像。
那条新闻是陈昊炜的凯旋歌曲,对青年而言,却是宣告死亡的绝望审判。
他确实很久没有说话了。陈昊炜知道,长期被囚禁在此的青年是独属于自己的孪宠,只为了取悦自己而活着。每次他要回来的时候,庄园的佣人都会尽职尽责地为他“准备”好最喜爱的玩物。
这副美景,就是陈昊炜每个周末都会赶回庄园的原因。他将帷幔挂在小勾上,然后心情愉悦地爬上了床。
陈昊炜如毒蛇般不容反抗地摁住了青年,他从背后将人抱在怀里,解开了那副束缚已久的口枷。
一根尺寸正常的按摩棒深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