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由自顾自地又说:“松了的话瑭瑭就含不住精液了,没有阴茎堵着,一下就都会流出来的是不是?精液都流出来了,瑭瑭就没法怀孕了。”
大家都认真看着戚由挥动着的指挥棒,而这根指挥棒,被插进过自己的身体。
从瑭偏头去看戚由,在戚由额头上吻了一下。
从瑭这时候说:“我没有怕。”
从瑭只能又软着声音说:“我没生气。”
肩膀上。“瑭瑭怕自己变松吗?”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戚由去亲从瑭的耳朵,“瑭瑭是不是要生气了。”
“松了也没关系,”戚由说:“我会对瑭瑭负责的。”
从瑭:“戚由!”
至此之后的每一次合唱训练,甚至到到了正式的比赛舞台上,从瑭的耳朵都是通红的。
戚由顿了一下,又说:“上次瑭瑭也射在我里面了,我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戚由!”从瑭阻止地叫戚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