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山区要紧急建两条输油输气管道。由于是应急项目，工期很短，需要很快定标。”
“你说什么呢，这不都是应该的嘛……”她说，“不过小航那么聪明，肯定在哪儿都学得好。”
我买了两杯威士忌，加很多冰。他走到我旁边，压低声音：“有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明白。什么时候踏勘？”
味道怎么样？”她盛了碗汤递给我。
晚上，罗德里格斯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有时间出来坐坐。
我们约在一个小酒吧见面。他低调露面，带着顶鸭舌帽。
“下次你回国的时候，能不能帮我给小航挑挑学校？”
“我上次去你家的时候，看阿姨身体还好，就是小航有点儿瘦。你也别老忙工作，多顾顾家里。”
“暂时还没有。重组家庭，没那么容易。”
秦淞颜用汤匙在碗里搅和一下：“说真的，你想没想过再开始……？给小航找个……”
“有坏消息么？”
我顿了顿。
“这块资源当然是全力协助您，听从您的调配。祝贺您的儿子。”我和他干了一杯。
“另外这个消息，你一定更感兴趣。”他凑近我。
“这哪能由得了我，只能尽量了。对了有件事能不能拜托你？”
“行，麻烦你了，淞颜。”
他哈哈大笑：“说得好。你的朋友从来不会给你带来坏消息。”
她这么问的时候，并没有看我。
“不错。真不错。”
“肖，我得感谢你的帮助，团队执行力非常高。只不过，我后面想了想，决定让我的儿子跟他们合作，去参与省长竞选。现在初步结果看，他的情况很乐观。”
“这一两周。”
“那就先听和你有关的吧。”
“能差不多过得去就行了，我也不奢求什么。”
“什么事？你说。”
话刚出口，那一刻，我脑海里闪过闻卿的脸。
“……啊，可以啊。当然可以。我估计两个月后能回去一次，到时候我帮你打听打听。”
那我和她，算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