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萧宝鸾传召了刘玉到文嘉殿。
的一层皮,跟坨肮脏的臭肉没两样,还黑乎乎的长毛。刘玉感觉说不出的恶心,连晚饭的食欲都受了影响。
他沾染了福玺,刘玉感觉福玺都变脏了。
刘玉长的浑身洁白,像是被观世音净瓶里的杨枝甘露洒过一样,身上没有一点难看的。身体的残缺并没有让他变丑陋,相反给他的美笼上了一层纯净而圣洁的气息。福玺生的洁白娇美,花瓣一样的肉体,在刘玉眼里也是美。然而那萧宝鸾是个什么东西,好像个脓疮鼻涕一般。
刘玉不愿去想这件事。
福玺不肯喝药,刘玉对付她,自然有的是法子。连哄带骗,福玺只能乖乖听话。
刘玉恐怕福玺会有身孕,仍用那避孕的药方子,熬了药来,哄福玺喝下。
对谢媛,刘玉有种复杂微妙的心理。他对谢媛有种责任,这不关乎任何利益,是出自于他的本心。就像那一夜他跪在她面前的表白一样。他不想将谢媛置于尴尬难堪的境地。然而这么多年来,谢媛的冷漠、麻木,让他日益感觉四周冰冷,心也跟着变硬了。他决心要替萧宝鸾隐瞒这事。好在谢媛而今木讷得很,并不关心世事,刘玉隐瞒她并不需要费多大工夫。
他而今,只能权衡利弊。他不担心福玺,唯担心谢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