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玺不肯,说:“天冷了,我会冻着的。”
福玺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尖叫,萧宝鸾只觉无比畅快,迅速地将阳物拔出来,然后又猛力地直插到底。她身子一软,从脸到脖子都绯红了。萧宝鸾插了两三下,只觉得里面又紧又热,尾椎一紧,精便射出来。萧宝鸾一边泄精一边抽插,精水从交合处直溢出来,沾的那肉唇儿上,囊袋上尽是浆糊一样的靡白。萧宝鸾低头,只见那两瓣深红的唇儿张开,紧紧裹着自己阳物,蝶翅一般一翻一覆,煞是有趣。萧宝鸾兴发如狂。这丫头浑身都是水,只弄了她一会,那水已经流的萧宝鸾屁股缝里都湿了。萧宝鸾一边肏她,一边吻她嘴,低道:“舒不舒服?还要不要?要就给你。”
她还要萧宝鸾陪她玩斗草。两根草绑在一块,谁先断谁输。还有数花瓣,押单数还是双数。她还用狗尾巴草,教萧宝鸾绑兔子。玩到厌了,她耷拉着眼睛说:“好无聊啊,你有什么游戏吗?”萧宝鸾说:“咱们玩脱衣服的游戏。先划拳,谁输了谁就脱衣服。”
福玺听了这话,心间一亮,歪着头说:“你知道我去了那里么?”
福玺出了个剪刀,萧宝鸾出了个石头。
他心中厌憎,然而面上不动。他脑子里甚至盘旋着一个想法,如果在这里杀了他们会怎么样。这里很隐蔽,无人知晓,杀了萧宝鸾,就不用再恶心了。他确定自己很想杀了萧宝鸾。但他不想杀了福玺,他想把这个小蠢货关起来,关在笼子里,关到她死。
萧宝鸾把她肏的屁股湿透,阴精透出直浇龟头,精口大开,将精水射满她的小穴,直到灌不下了,这才拔出。
福玺目光惊愕地看着他。萧宝鸾被她看的有点臊皮,笑岔开话题,让人端了药来:“朕喂你吃药。”
外面玩耍着了凉,回了宫,就发烧。刘玉看起来有些着急,请御医来给她看病,看着人给她熬药。福玺记恨他,也不同他说话。她不吃药,刘玉亲自过来喂她,她一发怒,把药碗打翻了。刘玉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他知道不可能。他想转身离
萧宝鸾从怀里掏出一块粉色的手帕:“朕捡到这块帕子,在之前那园子里。朕以为你是要来寻朕,有什么话说。”
萧宝鸾大笑:“你输了。”手伸到肩膀上,要脱她的小衫。
刘玉顺迹来寻福玺,碰巧撞见这片活春宫。两人掩映在一片新盛开的,粉色的木芙蓉间,像两条不知羞耻的野狗。刘玉心中倏忽地升腾出一股恨意,恨不得眼前这两个人,都去下地狱。让他们地狱里苟合去吧,总之离开他的视线,越远越好。
福玺莫名地有些不安,她感觉有些害羞了。
萧宝鸾这次,没有前戏。大概是有过一次,已经轻车熟路。只是嘴唇吮吻了一会了,咬了一下乳头,便趁着她娇媚的呻吟声,打开那洁白修长玉腿,现出馥馥蓬蓬,水意潺潺的肉丘,将自己早已勃发怒涨,已然高举成棍状的阳物在穴口稍作盘旋,沾了滑腻腻的淫水,挺腰插了进去。
萧宝鸾抱住她,面带笑容,缓缓将她压在草地上,低声说:“不怕。我搂着你,我身上暖和的。”
是萧宝鸾。
他穿着素色的袍服,衣服上花纹精致,色彩光鲜。气色也很好,皮肤明亮光洁,嘴唇透着健康的血色,颜色竟有点诱人。他额头饱满,鼻梁高挺,还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大而深的眼窝。双眼皮,浓眉长睫,眼如桃花,眸光精亮。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爱意,还有说不出的欢喜。
萧宝鸾听到这话,神魂一荡:“朕也想你。”
萧宝鸾没呆太久,福玺吃完了药,他就离去了。然而晚上的时候又过来,坐在床边看她,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关爱不已。连着好几日。等福玺的病完全好转时,她跟萧宝鸾的关系,已经更上了一个台阶。这天萧宝鸾又来丽坤宫,福玺遇见他,便拉着他手,要他跟自己一块往花园子去。
福玺被他一逗,就晕乎乎了,心跳的快快的。萧宝鸾一手搂着她的肩背,头低下来,嘴唇碰着她的,贪婪地吮了一下。福玺眼神迷离。萧宝鸾仿佛饥渴已久的人,终于啜饮到琼浆甘露一般,舒服地闭上眼睛,而后伸出舌头启开她的唇齿,深入地舔吻她唇舌和口腔。他的手从小衣下方探进去,用力而舒缓地抚摸着她乳房。
福玺说:“我想你了。”
萧宝鸾笑道:“朕无事的时候常去那里,想着能看见你。朕心里很失落,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她睡得昏昏沉沉的,突然感觉有一只手,在摸自己的额头。一只大手掌,又温暖,又宽厚,仿佛有点与众不同的气息。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萧宝鸾坐在床榻上,脸上笑吟吟地望着她。
“你有什么话要跟朕说吗?”萧宝鸾笑望着她,语气温柔,又充满甜意。
福玺摇摇头。她觉得萧宝鸾来的有点突然。
她羞涩地笑着,怯怯地将被子拉起来,盖着半个脸,身体情不自禁地往枕头上方缩躲进去,只露着一双眼睛看他。
福玺生了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