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生气道：“你自己做的事，说你几句就受不了了？还知道哭？你知不知道姑娘家的清白多重要？你随随便便跟男人睡觉，连妓女都不如。”
小丫头。我不会要你了。”
福玺是知道妓女的意思的，她知道刘玉在羞辱她，心里更难过了，眼泪掉的更凶。
刘玉一脸无奈，打开她手：“干什么？”
刘玉就算再不懂，也知道，福玺今年已经快二十岁了。虽然刘玉觉得她傻傻的，但其实她已经是个女人。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刘玉一直忽视了她在男女情欲方面的需求。因为她傻，刘玉觉得她只要吃饱了穿暖了，不病不痛就好了，然而福玺还有别的需求。
刘玉道：“我真想用斧头把你的脑袋劈开，你脑子里怎么想的？”
刘玉心里生气，说了几句重话。福玺起初黏在他身上扭，想撒娇，然而见刘玉是真生气，她有点惊愕。及听到刘玉说“谁也不认识谁”“撒谎的丫头”“不要你了”之类，便害怕了。她捧着刘玉的脸，叫他名字，刘玉不理，她眼圈便渐渐地红了，惊愕不安，眼睛里转出水来。
福玺不死心，抱着他，乞求似的哼道：“刘玉……”手仍想往他腹部腿间摸索。
她是个傻子，没头没脑，所以也不知廉耻。她不晓得怎么发明出这一套取悦自己的方法，刘玉不好说什么，只是假装不知道。福玺有时候爱缠他，半夜爬到他的床上来要亲要摸要抱，刘玉受不了，将她赶下去。刘玉觉得那种事有点肮脏，哪怕是纯洁的福玺这样做，他也觉得受不了。刘玉没想到她真能做出那种事。
福玺抱着刘玉，头低低地埋在他肩膀上，一只手轻轻伸进他袍子，滑过他的胸膛，顺着肚子，往他身下摸。
其实刘玉早知道她。自从过了十三四岁，就有点长大了。刘玉看见过她自慰。自己掀了衣裳，揉自己乳头，手往自己下身揉。
她又倔强，想哭，又不肯哭，非要忍着，嘴已经瘪起来。她抬起衣袖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