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为什么,一开始,要接近呢?
江致黎不爱他,完完全全的,彻彻底底的。
明明觉得我不配喜欢你,明明觉得我是你爱而不得的的证据,连做备胎或是替补的资格都没有,又为何要做出时而亲近的样子……
眼前依旧混沌,疼痛已经变得麻木,陈秉玦不知道那些殴打是合适停止的,甚至不知道身边的人做了什么。
所有的忍让,所有的卑微,所有的退步,原来自始至终,什么
疼痛透过皮肤渗透入骨骼,陈秉玦下意识的蜷缩起身子,耳边是拳脚带起来的风声,和医生护士劝架的尖叫。
四个保镖的力气比一个大的多,而他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几乎拳拳到肉。
江致黎总有一天会被他打动的。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侮辱呢?
可不一会儿他的耳朵也被打了一拳,嗡嗡的声音刺破他的耳膜,什么也听不到了。
江致黎,两年多了啊。
他总不愿意信这件事,总想着,他对江致黎好一点,再好一点;他们相处的过程,他退一步,再退一步……
换个稍微通人性的动物,两年尚且亲密的养出了感情,可朝夕相处两年多,你竟说我连爱你的资格都没有。
陈秉玦终于想通了一件事。
他听不见声音了,眼前也是迷迷糊糊的一片,有红色也有白色,还有还多很多奇奇怪怪的颜色混合在一起。
陈秉玦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人踹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鼻梁狠狠的撞在了地板上。
他感觉他的腿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脚,骨骼碎裂的痛苦让他忍不住一声痛呼,再又是他的手,被人拖了出来,狠狠的碾在了脚下。
又或者不被打动,他坚持到某天,坚持不下去了,江致黎还是不爱他,也没有关系啊。
太把自己……当回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