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翻红肿的两瓣唇肉里,尽根没入,被宫巢里的嘴儿吸嘬吮咬的拔不出。
应是蒸熟了罢,但不告诉他 桂喜抿起嘴唇,睡着了。
桂喜“啊呀”尖叫,春潮甜液噗嗤如山洪倾泄,把他少腹黑森阴毛浇淋的水光发亮,顺着腿浸湿了被褥一大片。
一阵凉风从窗缝里透进来,吹走溽暑潮热,送来满室的香气,院里桂花终于绽放。
“桂花蒸的天儿总算过去了。”桂喜打个呵欠。
(全文终。)
“要尿了,快被卿哥哥肏尿了”那娇滴滴地淫声儿直逗得许彦卿欲火炽烈,他粗喘着狠力把龙柱抽拔出,拍她蜜桃臀儿一记:“小浪货,快尿给我看。”
桂喜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就分开半月余,今回来拉着她就上床,简直要把人弄死了。
“他的腿现有了些知觉,更喜的是谢芳怀了身子。”桂喜有些慵懒地回。
桂喜俯在锦褥上喘个不停,许彦卿翻身而下把她搂进怀里,彼此都湿淋淋的,看着她酡红颊腮,眼里盈满湿泪,小嘴妩媚张阖,愈看愈爱的不行。
许彦卿不等她泄完,抓住臀尖儿骑乘,用尽力气冲撞进去,那嘴儿还大张着猝不及防,被他穿透到更深处,顿时酥麻入了腰眼,蚀了骨髓,他气喘吁吁,如打桩般剽悍狂入,嗓音愈发粗嘎:“骚妇儿还没吃够?咬死我了,再使劲地咬,我要把浓精全射进去,再给我生个娃儿”说话间已是大限至,他猛得把健腰一挺,背脊僵直,精浆喷涌而出,把宫巢射个满。
“说甚麽?”
“那你呢?”许彦卿凑近她耳边:“要不要再给我生一个?”
咬他颈子一口,才道:“大哥来信了。”
这便是实实地鱼水之欢。
笑着轻吻她,缱绻温柔。
迷糊间,听得许彦卿含笑低说:“你这朵桂花被我蒸熟了麽?”
桂喜不理他,方才那样的狠,她又是日子,指不定就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