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日在南边捉不到礼孟,肯定恼火的很。
我当时脱了裤子,躺在床上握着自己的宝贝,一边玩一边大声呻吟,叫的无比淫/荡。
别说,自己玩自己还真挺爽的。
你为他真是尽心,又是自杀又是骗我,一场戏演到底,我若不松口,你当他能去得了塞外。
我怎么可能让到嘴的肉飞了。
丢人现眼,关公面前舞刀。
就不能用这狠劲儿干我一顿么?多大的事儿非要耽误咱俩上床的好时光?
我趴在院子里数地砖,数的百无聊赖生不如死。
他嘴角微微翘起,我又补道。
我讪着脸,他看我这没出息的样子,袖子一甩,转身就走。
瞥眼瞧他,他正盯着我,歪着脑袋等我耍花样。
他这是憋着狠劲儿要敲打我。
好在我那次在他马上乖巧的很,他大体是心里高兴,放了礼孟一条生路。
礼孟往北边逃了,我骗他往东海去。
他嘴角便笑不动了。
他目光阴冷地看着我,我心里一个激灵。
我一手握匕,一手弄穴,双腿大开面对着他,玩的不亦乐乎,两条
若是我当年偷龙转凤之计得逞,现下被关在院子里数地砖的是他。
我躺在床上翘着腿儿,瞥他一眼。
我也是当过皇帝的人,知晓用人之道。
晚上这人终于露面了,斜倚在榻边问我自省的如何。
无聊透了。
再看重一个人,也不能让他无法无天了去。
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我。
那天黑压压一群人,大概早就围了山。
于是我伸出手,摸到自己股沟里的粉洞,捅进一节手指,慢慢揉弄了起来。
还不如跟礼孟一起去蓬莱划划船,肯定逍遥快活。
我瘪着嘴,幽怨地说。
他把我关起来,宫女一个也不留,空荡荡地憋了我十天,送水送饭都是从门缝里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