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演技?”殷浮眨眨眼,觉得魏影帝莫名其妙。
“妈,小浮的事等会我再告诉你!”薛蕴添转头对魏羽笙说:“小羽,你先带小浮去吃饭吧,我想你俩都饿了!”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魏羽笙翘起大长腿,双手抱胸,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他大声对殷浮说:“喂,殷小浮助理,你刚刚的演技是怎么回事?”
薛妈妈掀开殷浮的帽子,入眼便是满头的银霜。薛妈妈瞪大眼,试图伸手去摸,手却无法止得住地发抖,最终只停留在银发的表面,怕稍微一碰,那脆弱的银霜就会即时粉碎掉。
消失得无形,“浮浮到底怎么了?”她现在才注意到藏在殷浮的鸭舌帽下的银丝。
薛蕴添这才向薛妈妈招手,“妈,你过来,我慢慢跟你说。”
魏羽笙将殷浮带到医院附近的餐厅,见殷浮仍处于呆滞状况,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
“浮浮到底怎么了?”薛妈妈再次大声发问。
不多时,魏羽笙拿来两杯冻饮,一杯推到殷浮面前,自己拿着自己的那杯子猛灌了一口,嘶,顿时冻得透心凉。再看看殷浮,见他面无表情地小口喝着饮料,实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向来淡定的魏影帝,竟然有些无力。
“喂,小殷,回神啦!”坐在对面的魏羽笙用手磕磕殷浮面前的桌面。
魏羽笙说:“就在刚才,你失散多年的亲妈终于来认你,你不是应该跟亲妈来个抱头痛哭,感人相认,又或者指着亲妈大骂一顿,然后痛诉多年被亲妈抛弃的痛苦吗?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要是导演,保证
殷浮愣了愣,然后才抬头看向魏羽笙,“哥,什么事!”
魏羽笙即时会意,连忙将呆若木鸡的殷浮带离病房,还不忘为薛家母子俩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