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简单的夫妻生活,康雅兰完全有权利要求自己这个丈夫承担起该尽的义务,但是面对着在那些正常性向的人眼中完美无缺的妻子他却提不起半点兴趣,他能做的只是抱着她,给她平静,但是他知道她要得不止是平静,而是夫妻间毫无间隙的交流,这一点,每次对他来说都是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
虽然他努力让自己融进丈夫这个角色,但是他发现太难了,就像一个性向正常的人如何拿同性当成终身伴侣,并且亲密无间?这并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做到的,那是心里上的转变,在自己还忘不了唐季辰的情况下他更是做不到。
温铭强撑住身体拿出自己应该吃的药,“帮我倒点水来。”
以前的六年他努力硬撑,可是现在他越来越撑不下去了,而且他知道这样对妻子也是不公平的。
妻子连忙跑到客厅给他倒水。温铭闭着眼靠在床头上,妻子不是一个会照顾别人的人,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管,女儿生病去医院都是他一人照顾着,他知道妻子忙,但是也是他刻意和妻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妻子对于他的意义仅仅是一个需要负责的人,而不是一个亲密的恋人。
妻子应允着从抽屉里拿出各种药,“铭,要吃哪一种?”
温铭觉得自己好像比昨天更严重,嗓子干涩难忍,他黯哑地对妻子说道:“雅兰,你帮我拿过药来。”
可是抬眼去看却发现丈夫的脸色红的异常,再一试额头,烫得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