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竟然喘出了声,水气朦胧的双眸缓缓的合了下,又舍不得的速度睁开来,与刘恒的眼眸紧紧纠缠,双手往下压上床头,使力,将虚弱颤抖的双腿由跪立的姿势,转为半站起来。
那菲薄的唇瓣微弯,露出的笑意挑逗得云生更加难受,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的凝视下,完全不敢动弹,没有任何移动的就这么双手撑在墙上,恭顺的低垂着头,与刘恒对视着,等待着,哪怕身子已经开始发痒发涨,哪怕已经快控制不住要咆哮,却只能乖巧顺从的低着头,委屈又温顺的等待着,忍耐着。
刘恒松开牙,那棉布弹了回去,小老鼠是分腿跪立在他胸膛两侧的,将宽松的内裤绷成了一粗条。
被刘恒咬住的内裤,自然就被相反的力道拽到了少年大腿中部。
刘恒垂下眼,轻轻笑道:“小东西已经湿了呢。”白色的料子上湿润的痕迹很明显,青涩的味道弥散在鼻端,清新中带着些许苦涩,干净、年少、美好。
刘恒微微笑弯了双眼,肯定和赞赏的眼神十分明显。然后,他就这么与云生对望着,张开双唇,露出牙齿,小心的咬住湿成一团的布。
垂下眼与刘恒对视的云生火红着脸,火红着耳朵,火红着颈项,火红着白皙的胸膛,火红着心扉,眨了眨眼,微微撅着被咬得发肿的唇,乖乖的将腰肢往前拱,将难受又难耐的地方送回刘恒嘴边。
云生红着耳朵道:“回家了就洗了,否则多脏。”说完,觉得好像不对,连忙补充:“不是特地为这个洗的。”啊啊啊啊啊,更不对劲了!
刘恒哼笑一声,微微抬起下巴,直挺的鼻子亲昵的顶蹭着那润泽的地方,“洗过澡了?闻起来很清淡。”
那哆嗦的翘挺肉茎在无声的呐喊,养分,充足的养分,会从它那里产生,会喂饱他身体内饥饿的黑洞,给予他无尚的快意和天堂般的快乐。
而养分是什么?
云生僵了僵,往前又挺了挺,应该唾弃刘恒的胡说八道的,又无法抗拒他带来的快慰,只得羞恼的轻嚷:“爸爸不要这样说话!”
依然半卧靠的刘恒抬起眼对上低下头的羞涩少年,弯起唇角,轻如吐气:“送到我嘴边来。”说着,张开嘴,探出舌头。
“跪下。”醇厚的嗓音果断冷静。
云生脑子简直要爆炸了,在瞧见了刘恒的舌头时,曾经被品尝过的滋味如同破门而出的浪潮,那清晰的被吸吮被舔吻被包裹的销魂感知,和最后被送入的高潮……
刘恒用眼神表示出鼓励。
“这么爱干净,我喜欢。”老坏蛋相当嘴贱的补充:“当然,哪怕几天没洗澡,只要是生儿,我也会帮娇娇舔干净的。”非常迅速果断的没等云生反应过来,伸舌就勾勒了一圈,让那湿意扩大。
老混蛋的低声诱哄下跪坐起来,将夏日的大短裤犹犹豫豫的扯到了大腿中间。
刘恒喷笑,小东西太可爱,边笑边亲吻那被云生抓狂的动作带得乱晃的小顶端,成功的安抚下差点暴走的小老鼠,还获得吱吱低喘一声。
云生得双手撑在床头后的墙上,才能让自己不瘫软下去,羞窘的低叫:“爸爸!”
琥珀的凤眼在刹那间有丝迷惑,很快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喘息也更加急促起来。
一股狂躁的饥渴感,出现得突兀又自然而然,由内心最身处摇曳而出,一下就攀升成长,仿若一棵蔓藤,深入骨血扎入脉搏紧缠神经,索取着可以更茁壮更满足的一切养分。
“爸爸……”少年的嗓音哑了,满满的乞求和渴望。
自己液体的溢出还没多大感触,可被迫的潮湿就太明显了,凉凉的湿和布料的缠绕让本就敏感激动的阴茎更加兴奋躁动,云生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收缩起小腹,往后欠了欠屁股。
刘恒姿势不变没有丝毫动弹,只是噙着微笑掀着眼往上看云生。
就是这样啊,他的云生,必须需要他刘恒,也只有他刘恒,才能给他快乐,让他满足,这才是最正确的事啊。
纯白的棉质宽松内裤已经顶起来了一个尖儿,清纯可爱诱惑。
刘恒终是张开了嘴,漆黑的眼眸一弯:“喂爸爸吃生儿的精液吧。”
哆哆嗦嗦的,眼角都红了的少年脱掉外裤,跪行着,在刘恒眼神的示意下,跨上宽厚的胸膛,挺腰小心的将那悸动的尖端凑到刘恒面前。
刘恒边用唾液将棉布舔得湿漉漉的包缠在发烫的肉茎上,边游刃有余的调笑着:“总不能因为不洗澡就嫌弃吧?那我对你的爱是有多肤浅?”
云生双膝一软,直接就跪了下来,那如同固化了的两个字强烈的撞击上他的头脑,将最后一丝理智的挣扎摧毁得轻而易举,现下,他除了脸儿殷红的盯着刘恒外,就只会不断的舔着干燥的唇瓣。
刘恒一直好整以暇的望着他,望着他心爱的少年,望着他被欲望一步步吞噬,是那么的难以忍耐,所以那么的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