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生只能冷下一张脸,开始装酷。
云生那个气啊!本来某个地方就疼得要命,你还来逗我,一笑,就痛得更厉害啊!
刘恒全然没有压力,以学富五车的才华开始对着云生讲笑话。
刘恒比较心满意足的抱着小心肝去事后处理,在帮云生弄干净时,其实也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小巧精致的口儿,被糟蹋得红肿发紫,还有不少细小的撕裂……等云生醒来,会气得不行吧?
不过吃到嘴里了,哪里还会有吐出来的可能性,骨头都没半根。
于是,两人的新婚就在一个愤怒打骂一个嬉笑宠溺中莫名其妙的度过了……
第二日,云生醒了之后,几乎是羞愧万分加大发雷霆,那种全身都不好受,尤其以某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的关键部位的发烫揪疼最为严重。这让他十分消极的放弃对脾气的控制,直接对着刘恒怒瞪。
笑眯眯的刘恒将预备好了的精良的消炎止血药给涂抹好,搂着小家伙睡觉睡觉。下半身那根高高昂起的东西怎么办?管它呢,反正也忍过这么久,再忍忍就是了。
生松了口气,几乎是立刻的,便陷入了昏沉。
刘恒不痒不痛的心情很好,只是比较聪明的控制住了笑意,还露出了包扎着白布的肩膀,恰到好处的染着一丝血色,更是殷勤无比的将云生抱来抱去的伺候着。
云生简直就是憋屈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确痛,可刘恒肩上的伤也的确是他啃出来的。这样完全就没有立场去发脾气啊!而且这男人也不管肩伤的,硬是将他抱在怀里心甘情愿的充当人工轮椅,啊啊啊啊,害他好想骂人又骂不出口怎么破?
恩恩,刘恒没得选择的把云生裹两裹,扛在背上急奔长安。
无论刘恒怎么赔笑,都冷淡以对。
日子将将过了两旬,没等刘恒找到机会第二次下嘴,未央宫的密旨就送了过来,说是西域都护府传来密报,大宛乌孙勾结,准备联合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