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摇了摇头,“他……
“要拿别人的东西,口头总要意思一下的。”咪咪笑,玄森摇头晃脑,“可没道理他们要金子我就得给是吧。”当然,最后他也一一奉送了礼物——超级无敌老拳,顺利把那些企图抢钱的恶民们揍入黑甜乡,对劫匪不用太仁慈。
挖地洞!他们可以从水之结界下面出去!越沚掩不住喜悦,“疑天,原来你除了找死以外,还是有一点脑子的。”
……越沚按捺住揍人的冲动,用力弯出和善笑容,“那——请问你,你既然不打算给别人金子,你问人家做什么?”他脑子有病啊!
咽下苦药,疑天瞟向玄森,“什么意思?”这人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烧杀劫掠?她昏睡期间他原来不止光逃命,还顺便这么耀武扬威一路“到此一游”下来?
“但挖地洞我还是会的。”笑嘻嘻的疑天仰头,正对双眸大亮的越沚,不由得后缩一下,她没说错话吧……越沚应该不会没理由的扁她才对。
“乖,先喝药。”玄森端过一碗补药,绿眸警告的投给越沚一瞥。
玄森干咧嘴一笑,“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说笑了?”
玄森咳嗽一声。
越沚温文浅笑,当玄森眼睛抽筋,“不来很难,一路上,我听说你们烧杀劫掠的轰动大半边绿之国成为今年最无耻的匪徒。”
“你的身体能撑多久?荒原之国的地火法术不会再对你有害才对。”越沚低头对上她那双浅浅的金眸,蓝眼飞快的闪过担心。就怕她连这几天都支持不住。
一双蓝眸,一双浅金眸同时显露怀疑。
接受赞同,越沚点头,“喝药。”看她乖乖喝那碗闻起来就很苦的药,微微拧了眉,这小妮子从来就不碰不甜的东西。“地系法术你有研究么?”
“他亲口说的。”越沚认真道:“他说他在帝之国国都等你。”
头疼,他是怎么忍耐了和这种人共事多年的?“疑天,今天的天气好象不错。”再不换话题,他怕他会忍不住动手痛扁玄森。
越沚突然而来的话让疑天不由自主睁大了极浅的琥珀眸子,轻喘一声,不愿相信,“你是说——”有可能么?他会要见她……
他想先掐死怀中这个。深呼吸一口气,“你看错了。”面不改色的低头微笑以对,“疑天,你才睡醒,所以视觉有误是正常生理现象——”
“嗯?好吵的蚊子对吧。”越沚笑得更温柔了。
就顺利飞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听如来说禅。
咽口水,疑天眨巴一下大眼,偷偷瞥玄森整个人的深嵌程度,非常明智的选择当面前狰狞的大脸不存在。“嗯,我也是这么觉得。”暗暗为玄森的不怕死叫好。幸好有他在,否则现在去用全身感受石壁温度的人就是她了。
她摇头,“我不知道。”她连呼吸都是呼出去的气比吸进来的少,若非玄森一直用法力保她,她早死了。
水克火,火克风,风克地,地克水。“临时去学地系法术如何?”
疑天再喝一口药,怀疑的瞄着玄森腰间的袋子,“那袋金子好象没有减少的样子。”
“他们当然要。”哪有不要金子的笨蛋。
“完全没有。”诚实回答,她习火,最多会没事干去研究一下风系法术,因为好克。地系法术和她一点也没关系,谁会去学那东西。
心沉下……真没办法了么?
这……是人话么?咧个难看的笑,“承让、承让。”
水的结界杵在国境。看来是因为一直没抓到帝王,所以绿帝不甘心想最后阻挠。反倒真把他们困住了。三个人,谁都没有办法破解那玩意。……疑天的身体多在绿之国呆一天,活下去的希望就少一分。
玄森认真摇头,“我都有开口问他们要不要金子的。”看,有够诚意吧。
疑天比较习惯的以宽宏大量心态保持心情平静。她要留着力气活命,不值得为了一个白痴动气夭寿。“越沚,我看到你额头暴起青筋了。”好难得哦,向来冷静的越沚也有血液过量导致血管外凸现象。
“我冤枉啊!”玄森大叫。他不过向些绿之国居民借了些必需品而已,哪有这么严重。“有人诽谤我。”一口咬定,他绝对没错。
她难掩欣喜和希翼,“你怎么来了?”他来了,是不是代表着帝王……原谅她了?他到底还是念着她的么?
玄森的大叫突然插上,“你骗人!越沚,我明明也看到那几条血管了,就在太阳穴附近,还突突的跳动呢。看——啊!”惨叫一声,被一脚踹到山洞石壁上嵌。
“他要见你。”
玄森理所应当的点头,“我又没给他们。”哪来减少的可能。
“疑天,你醒了!”忙调头,疑天那双浅金的眸让越沚不动声色的掩饰住心惊,小心的将她扶坐起来,靠在他胸膛。
“他们都不要?”越沚半句话不信。
蓝眸瞪他,“你认为呢?”难道能飞过水之结界啊?才打算头疼,身侧就传来虚弱的声音:“越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