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趴在凌乱的柔软床榻上,合着眼,唇上是朵美丽的微笑。
她明白他在问什么。用脑袋蹭一下他的厚肩,她困困回答:“我以为你不想要我。”测试结果令她非常满意,他不但要她,还要得很凶很彻底。
她的声音有点惊讶,“去西域干吗?”他不是打算专心学习经营古玩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他被她全然的喜悦包裹,无法再持续爱的节奏,后肩肌肉猛然贲起,他咆哮着崩溃在她抽搐的体内。
在黑暗中微笑了,他感觉她将一条腿搭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他清了清嗓子才回答:“我要去西域找最珍贵的珠宝来装饰你,你将是全天底下最美丽的新娘。”
“睡觉。”他粗鲁的将她的脑袋按到他下巴下。
她难耐的低叫。
“行天?”不见她回答,他粗哑的再问一次,“你还疼么?”
她拽着被子,爬回她身边躺下,用被子盖住他们两个不着寸缕的身体,一点儿也没觉得在他面前赤裸有半分不自在的打个呵欠,小手勾住他粗实的臂膀,准备入眠。
“不怕,行天,我在这里。”他在她耳边粗嘎的安抚。
她的手想抓住什么,可掌下只有他光滑炙热的皮肤。浅浅喘息,她感受他沉重的冲撞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处。忽然的,她害怕起来,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卷向她,要将她推向不知明的地方。
她笑着拥紧他,“我已经很美丽了,再说婚礼时我盖着红头巾,谁知道我什么样子呀。”
他没错过她的一举一动,娇俏的身姿让他黑眸下沉,火热的目光移至她浑圆的翘臀,他微眯上眼,感觉到自己其实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累。
“恩。”他低沉的声音动听入耳,声线相同的带着丝倦意。
慵懒的俯卧在他仰躺的古铜健壮身子上,她仍是犯困的掩口打了个小呵欠,将头挨向他下颌,一夜长出的胡子,扎扎的,逗得她笑起来,探出小手,好奇的摸着。
翻一个白眼,他永远也不明白她脑子里希奇古怪的想法,“我打算七日后去西域。”
他浅笑,他何尝不同样的骄傲得意,只因为得到了全世界最聪慧、最珍贵的女人的爱,张开结实的臂膀,他将她纳入怀抱,用自己强健结实的身体接纳她雪艳的娇小身躯。
他用他的心和他的爱给了她全世界。
他维持着仰卧,手臂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胸部,他没忘那对丰盈的娇乳尝起来味道有多好。克制住自己飞快失控的思绪,他低低道:“为什么?”
,只因为在她身体里埋藏的是他。
“不是很疼。”
她用她的心她的爱给了他天堂。
她静静的趴着,任由他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惜着,幸福的笑悬挂在樱唇边,绝美娇艳。好久好久,她才懒洋洋的掀开疲倦的眼皮,自肩头看他。
他侧卧在她身边,眷恋的细细吻着她光裸雪背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细微的颤抖告诉他,她是醒着的。
她合上眼,颤抖的微张开唇,细细的娇吟无法自己的自她喉咙深处传出,他的动作慢慢加快,加重,每一回似乎都更深入一些,似乎深入她灵魂中。
“没事,睡觉。
听出他的疲惫,她拍拍他,“睡吧。”用脚去勾被踢到床那头的被褥,由于人小腿短,当然没成功的只能起身,爬过去扯。
她笑得温柔似水,好象得到了全世界般难掩喜悦,骄傲和那么一点点得意。
珍爱的摸索她布满吻痕的娇躯,他用唇舌膜拜她每一分令她痴狂的至嫩雪肤,放不开,也离不开了。
她的轻笑在小腹被他沉重的男性顶住时消失,“翔……”清脆的声音干涩起来,不会吧?他们几乎缠绵掉了整个晚上,他还能这样?
这是他所要的唯一回答。他呻吟着,缓慢自她的小穴后撤,然后向前重新撑开她,再收回,再进入,一次又一次。
他侧身,抽出她环抱的手臂抬起来让她枕住,另一只手揽着她,低头亲吻她的额,“我要你为我而美丽,为我一个人而美丽。”他才不要让其他任何人多瞄她一眼。
她仰头接受他的吻落在她的唇,抬手圈向他颈子,“自大的男人。”咯咯笑着故意去咬他的下唇,含入口中吸吮。
静寂的窗外又传来雪的洒落,黑暗的屋内只有屋内数个火盆燃烧的微弱火光传入厚帐内。听着飘雪,她温吞的再打个呵欠,却舍不得睡去,不自觉的抚摸着他强壮的胸膛,她懒懒开口:“北方的雪,会一直下开春?”这样的话,还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雪才会真正的停止。
他在同一时间抬眼,与她目光交集、缠绵,满满的宠爱在黑眸中。
大手爱抚着她柔美的曲线,他带着笑由她玩去,专心品味着掌下的细腻。
她信任他,揽紧他,跟随着他的冲刺扭动身体,迎接他每次的进入,迎接他每次接触她心灵的最深处,娇躯在他狂野的动作中攻起,颤抖,然后一僵,被野蛮的快感击中,陷入狂喜的剧烈抖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