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甄诚的事,对不住你了,我当时疯了,身边的一切都想毁掉。”
“无所谓,反正我死的时候也要带著他,他早点过去等我也好。”
“我爱木,也爱苟明,但是他们不一样,唯一相同的就是我离不开他们任何一个。就好像我吃饭要用右手,撸管要用左手一样。”
“我说你是不是爱上你那个木头疙瘩了?”
“也对,留著苟苟在这里,我也不放心,惦记他屁股的人太多了。”
“爱。”
“没事,老子狗刨一样游到对岸去。”
“你不爱林吗?”
“原来这就是交代後事,我一直以为我死的时候没有什麽後事可以交代,坐稳了,我们要去海底
“那是河沟,这是大海,哥们,这两者之间有著本质的区别。”
来今天要交代在这了。”衡斌语调轻松的看了眼古超,脚下也放松了油门,一路轻松的往前行驶,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峭壁和前面的无边无际的大海,面对他们的只有两条路,投降和跳海。
“那苟明一定是你的左手。”衡斌轻轻的笑了一声,从反光镜中看著那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能够和兄弟一起死也是件愉悦的事情。
“会呀,小时候咱们不是一起抓鱼吗?”
“死前没看见木,我有点不甘心。”
“你的枪法我心里有数,他应该死不了。”古超了然的笑笑,“如果你能活著从水里爬出去,记得帮我查查苟明的消息,贡坡说他也许没死。”
“超,如果你没死,帮我去看看甄诚,他也许还活著。”
“兄弟,你会游泳吗?”衡斌看看越来越近的悬边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随口问了古超一句,他不记得自己的哥们是不是旱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