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注意胎教,宏儿那皮猴子就是胎教没注意才这样的,不然姐你和姐夫都不是闹腾的人,别再教出一个来。”泽烨说着伸出手抱住她,“姐,谢谢。”
“嗯。”他眼眶红了,虽然他老是抱怨他姐不疼他,可他知道,从小他姐最疼的就是他,因为是双生,他们多少懂对方些,当年她要下嫁给李直,他心里是不认可的,但她跪在大殿外求父皇赐婚,跪了一天一-夜,父皇狠下心,希望她不要胡闹,然而她就那么跪在那,他看了心疼,恨李直,不知这人怎么拐骗了他姐,然而当他看到皇宫大门外,那高大的汉子跪在那时,听禁军说已经跪了两天时,他突然不
大事是不能做主的,不知道父皇母后会不会恩准。
她反抱住他,轻拍了拍他的背,“放心,有姐在,姐一定帮你,有姐这个先例在,父皇母后不会为难你的。”
她见他这一副失落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笑,她掂起脚,伸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下,他吃痛的捂着头,看她,她手指戳他眉心,“这事,我看着好不好没用,大哥他们看着好不好也没用,就连父皇母后看着如何也没有用!重要的是你喜欢不好喜欢,他对不你好不好,什么家世学识都没用!日子是自己过的!冷暖自知,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能好好的过日子,其他的都是狗屁!”她心道,姓泰的那小子到是要样儿有样儿,有身份有身份,可她上辈子何其惨,要她说,那小子连她家憨子一根汗毛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