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摇摇头道:“奴婢只是个丫头,这些可不知道呢。”
那么能驱使许棠对他这个恩师旧友动手,必定有不得已的理由,难道是樊会?
不知这丫头的小主人是何背景,居然能指使许棠将他带出武林大会的辖地。
赵昔走过去,照她所说的净了脸和手,道:“可否告知我你家小主人的姓名?”
魔教中人怎么敢大喇喇地出现在京城。赵昔左思右想,脑
纸窗外的黄昏透进来,赵昔看过去,他睡了一整天?
他手放下来,仔细听外面的动静,触手的被面柔软细腻。他试着掀被下床,下在茶里的药只是令他昏迷,对身体没有影响。
传弟子会算计自己。
小丫头端着铜盆和布巾,放在雕花的木架上道:“请公子洗漱,我家小主人在大厅里等公子呢。”
那小丫头显然也在好奇地打量他,闻言道:“这个,公子和小主人相见了便知晓。”
赵昔皱了眉,那小丫头服侍他梳洗了,带着他出了门,赵昔目光扫过这庭院,虽然疏于打理,却也能看出不同于一般的富贵之家。
赵昔默不作声地打量她和这屋子里的陈设,这实在不像许棠的手笔。难道他背后还有人?
赵昔道:“繁花剑宗的弟子和你们有何关系?”
他又想到许棠,当初和许棠一同赶往戏苍山,行程中也对这青年有所了解,虽沉默寡言却稳重可靠,赵昔相信自己的眼光,樊会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不会错。
难道这丫头的主人是掳走樊襄的魔教之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傍晚的霞光照进来,总算将房间看得清楚了些,一个梳双环髻的小丫头进来,看见赵昔站在床边,“呀”一声道:“您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