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便要自暴自弃?”
“可不就是个祸水。你想想你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只怕和武林盟脱不了干系。”温石桥冷颜道,“宋老盟主当年和咱们师父的交情不浅,他能置你于这等境地而不顾,怕不是为了宋绎,就是为了他那宝贝儿子。”
赵昔心念一动道:“宋舟?”
赵昔张了张口,低下头,忽然摸了摸心口道:“师哥,不瞒你说,我自大半年前醒来后,这个地方总是难受得厉害,我也不晓得为了什么。”
温石桥当然不会跟他多提这个人,只哼了一声道:“还能是什么模样,两个眼睛一张嘴,把你哄得神魂颠倒,我竟不知为什么。”
温石桥道:“你已经见过他了?”
他还未满三十岁,却是武功尽失,形容枯瘦,若说从前的青年温润好似玉雕,此刻便像是经历了摔摔打打,到处是划痕,黯淡无光。温石桥想起他前半生那偏执的情爱,总不明白为什么看着冷静理智的人,偏偏要把小半生耗费在没有回报的感情上。
但好在,事情皆有转圜的余地,赵昔如今不也把宋绎忘得干干净净了吗。
赵昔失笑道:“这话说得,像是个红颜祸水。”
温石桥道:“他的事,我倒知道一点儿。据说他是天生的三阴逆脉,刚出生他爹就连夜派人请了师父过去,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师父曾下了诊断,他这个身
赵昔听见他半晌静默,不知在想些什么,便笑了笑道:“我有时候也想知道,那位让我‘色令智昏’的宋盟主,是个什么模样?”
赵昔道:“我去戏苍山的路上,他曾派人在客栈里埋伏我,幸得林兄相救,此人性格乖戾,我与他怕是积怨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