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开口,略一拱手道:“不说赵某一介郎中,并无偷盗的动机。再说那盗贼武功高强,而赵某大病初愈,连只鸡都杀不了,怎么做得到打伤数人呢?”
庄主脸色一沉道:“冼二爷好大的架势!这是在我的郁孤山庄,不是你冼家的刑堂,岂是你冼家人说动手就动手的?”
温石桥嘴角勾了勾道:“幸好你学艺不精,否则要碰着了衣角,只怕这条胳膊不保。”
那冼家弟子走近两步,勉强抱了抱拳,手臂还没从方才的震荡中缓过来,抖个不停。
那冼家人皱眉,僵持片刻,还是命那弟子上前道歉。
那弟子痛呼一声,半跪在地上,握着流血的虎口去看赵昔身后戴着半张面具的剑客,被他眼中的寒芒所慑。
那上首之人面色不虞,却因为灵犀剑客在外的名声,不敢和他起争执。
那人笑道:“何庄主莫生气,试人武功本就要出其不意,若他有所防备,岂不是把我们都骗过去了?”
他话中讽刺意味十足,冼家弟子何等傲气,此刻却畏惧似的低下头,实在是林朝那一剑把他震住了。
冼家人眯眼道:“你真的不会武功?”他朝离赵昔最近的冼家弟子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拔剑就向赵昔刺来!
赵昔温然道:“嫌疑洗脱,庄主可放咱们回去喝杯茶了吧?”眼看着庄主点头,便转身和温石桥还有林朝离开了。
赵昔果然如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般,躲都躲不及,然而剑刺到他身前,连衣角都没碰着,就被震落在地上。
庄主道:“那你试过了?这位赵公子是温兄的好友,那就是我山庄的贵客,你的弟子冒犯我也就罢了,连我山庄里的客人也要招惹,难道不该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