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昔听这两人有些剑拔弩张的架势,忙道:“这也罢了,林兄你就回屋休息吧。我让师哥在我这屋凑合一晚。”
温石桥不耐道:“林少侠是什么意思?”
温石桥冷笑道:“我们师兄弟睡在一处叙叙旧,有何不妥?林少侠管得也太宽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道:“我入门后那几年,不也什么都干不了,还是个让师父操心的大累赘吗?”
林朝抱着剑,往赵昔床榻上一坐道:“我的意思,是请温少侠去我房中歇息一晚吧。”
林朝的唇线抿得紧紧的,又道:“不行。”
温石桥立即反问道:“怎么不行?”
先生时,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温石桥瞪着眼睛,没想到此人态度
林朝对上他打探审视的目光,慢慢道:“温师兄大晚上地上门,怎么好让你和赵昔挤在一起。”
温石桥想到那时卧病在床的赵解秋,虽然麻烦又没用,但总归聪明安静,比陶璋可强多了,不由冷哼一声,道:“我也懒得夜里赶回去了,就在你这凑合一宿吧。”
温石桥冷笑一声道:“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温师兄?师兄是你能叫的吗?
他会错了意,以为林朝不愿意和人同寝。温石桥和他是同门师兄弟,自然没有让他和别人挤一张床的道理。
真正一头雾水的还是赵昔,他不明白这两人既无什么利益冲突,又没有仇怨,怎么就针锋相对起来。
虽然温石桥是他自己人,但和林朝同路这么久,少见他有这样对一件事十分在意的时候,赵昔不免心中奇怪,一时倒也没出言帮谁。
林朝的额角狠狠跳了两下,脱口而出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