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昔道:“这是我在戏苍山认识的一位朋友,曾多番助我脱险。林兄,这是我温师兄,温石桥。”
陶璋没奈何,只得老实在他前面出了酒馆,一路上想绕路逃脱,走了一大圈,以为把人甩脱了,一抬头,对方就站在自己五丈开外。
那人眯起眼睛道:“小胖子,可不要耍那些小聪明。”
赵昔叹道:“见面之前不记得,见面之后,许多从前的事都想起来了。”
陶璋懊悔得不行,且不说赵昔会不会因此将他逐出门外,他若真将此人带回家里,万一他是先生的仇敌呢?那他岂不是引祸上身?
他目光扫过林朝脸上的薄铁面具,方才林朝推门之前,他竟丝毫未
那人很不耐烦道:“看来非得切下你一只手来,才算教你个乖。”
陶宅,林朝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坐冥思,忽而眉头一蹙,睁开眼,抓起身旁的佩剑,闪身来到赵昔的房间外。
那人笑道:“你带我去见你师父,自然就明白了。”
“我……”
房间主人本该早已入睡,此时却点起了灯,两道人影投射在纸窗上,细碎的话语声传来。
陶璋看着寒光闪闪的长剑,抱头欲哭无泪道:“不敢了!不敢了!”
“你怎么……这幅样子……”
温石桥眯了眯眼道:“是我怠懒,一年没有联系你,你竟出了这样大的事。”他打量着林朝,“我师弟一路多承阁下照拂,敢问阁下何门何派?”
林朝目光清冷:“你记得他?”
另一个人亦起身道:“这位是?”
赵昔听见他进来,起身道:“林兄。”
林朝一把推开门,却见赵昔一身中衣坐在桌旁,手腕搭在桌面上,被另一个人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