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看着她:“嗯。”
话顶回去。
打打闹闹进了江沉办公室,刚打开门便看到一个护士姐姐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见她进来便笑着说:“徐小姐,刚刚江医生托我去给你买了点吃的,给你放到江医生办公桌上了。”
徐遇晚听到江沉的动静,回头见他回来了,便立刻不闹了,眼睛亮亮地站起来说:“哥,你做完手术了呀。”然后又走近他笑弯了眼睛说:“看吧可可比你对我还上心,听说我跑出来了怎么都不放心,非要过来看着我,她是不是很粘人?粘人精投胎简直。”
又扑上去咬他的唇。
乐可之后糗她,说她是惯会装乖的,又长了张极具欺骗性的脸,光看外表没人看得出来她恶作剧起来有多坏,抱打不平时又有多帅。
徐遇晚皱眉,不满地看着他:“话怎么那么少。”
乐可极度分的清场合,见江沉回来了,两兄妹大概要在一起黏一会儿,便借口要去洗手间开溜。
出去了还帮两人带上了门。
江沉:“嗯。”
吻毕,江沉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她艳红的嘴唇,轻声叫她:“徐遇晚。”
江沉不置可否,乐可便对着徐遇晚吐了下舌头,才站起来对江沉点头。
推开门,看到徐遇晚坐在徐遇晚旁边和她挤在一起闹作一团。徐遇晚离她的脸很近,几乎是能够立刻吻上去的距离。
江沉顺势搂住她的腰,徐遇晚笑的很好看,和乐可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的笑容:“手术顺利吗?”
来的人是江沉,徐遇晚的哥哥。
徐遇晚:“那等会儿直接回家吗?”
乐可掐了一把她的脸,说:“想起你以前仗义执凳子的飒爽英姿了。”
教导主任的脸色不大好看,和校长说徐遇晚家长来了。
徐遇晚嘿呀了一声,关上办公室的门就把乐可挤到沙发上把她摁在沙发上挠她的痒痒。乐可脖子上是真的怕痒,便咯咯笑着一直躲。
江沉对她点了下头,走向办公桌。
徐遇晚反应过来她在笑自己,便伸手去捏她的脸。乐可躲了下,两个人便开始互相动起手来。
江沉握着办公室门把手的手顿了一下。
江沉抿了下唇,眼神深了一下。
江沉似乎对她这样的举动过于熟悉了,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嗯了一声,稳住她在自己背上蹦哒的身体让她别摔了,一举一动是真的宠。
“你那么在乎成绩你怎么不去自己考啊人家欠你的啊我瞧着你也不是人爹不是人妈也没有给人爹妈该给的待遇啊。”
那时候乐可的猜测才终于被证实,生的这般明艳无畏的女孩子,一定是被娇宠着,纵着惯着长大的。
她也没管三七二十一,比着班主任那些话,怎么难听怎么骂,班主任被她闷头一椅子,这会儿在校长办公室又听她骂了这么一会儿,暴跳如雷就要对她动手,被刚给家长打电话去了的教导主任给阻止了。
徐遇晚应了:
“哟谁还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啊您这么骂她是不是也把身为她同类的您自个儿也骂进去了啊。”
徐遇晚的确是想和江沉黏一会儿了,等乐可出去了便走到江沉身边,坐他腿上窝他怀里。
说完便牵着徐遇晚出了门。
徐遇晚啊了一声,停下和乐可打打闹闹的动作,乖巧地对护士姐姐说了谢谢。
徐遇晚老远和乐可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等她走近了,才笑盈盈问她:“怎么站在门口发呆。”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打的是热火朝天。
“还人身攻击您可真是太大能耐了啊,也四五十岁的人了还没人小姑娘看的开呢,人呢最高境界就讲究个无欲无求,人家这都出神入化了您还是个凡人呢你说你妈呢。”
学校大概了解了徐遇晚的背景,这次事情他们不敢闹大,只好不了了之,在说完“打人终究是不好的还望徐遇晚同学下次不要这样之后”江沉便站起来领着徐遇晚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忽然回过头,很波澜不惊,很冷淡地冲着学校几个领导说:“对学生进行人格侮辱,这样的人是否不配为人师表。”
一身气质清冷的好似山间雪,听完校长和教导主任对这次事故的描述之后看着徐遇晚的眼神好像也真的流露出“会好好管教”这几个字,但乐可看着就是觉得他的态度还是偏袒居多,而且徐遇晚看着他的样子实在是太放松了,甚至于在被他默然盯着时还古灵精怪地对他吐了下舌头。
徐遇晚一出校长室就肆无忌惮起来,直接跳到江沉的背上,撒欢似的说:“哥哥哥哥哥,你刚刚真的帅呆了!”
江沉做完手术刚推开门就听到徐遇晚甜甜糯糯的声音在那无师自通地搬恶霸,笑盈盈地说:“小娘子生的好生美貌,快来给爷亲一个。”
办公桌上的东西完完整整地放在那,包装完好,没被动过。江沉的视线扫过去,又挪开。在椅子上坐下。
江沉任她咬,咬到最后又变成唇舌交缠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