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叽啊，他为什么不拒绝？
“姐。”
卫真两天以来第一次哭了出来。好像命运本该就以这种样子上演：喜剧和葬礼。
KFB的工作服不算薄，赵礼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比较真切地感受到卫真乳头的形状。代价是，卫真的右胸衣服上滩了一片深色。但是赵礼不想现在脱掉他的衣服。
赵礼滚烫的鼻息卫真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来，他咬咬牙：要是赵礼敢再做什么，他绝对现在立刻马上就给他一肘击。
“去喝奶茶？”
“明天去喷泉广场玩儿吧，怎么样？”
“不是逼你，你提交的转校区申请过了，去跟你男朋友远走高飞吧。不过一堆东西寄了回来，你回家来拿。要不直接给你邮过去？
卫真不太敢回答他。
手机忽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卫小能。
一直到晚上他再没跟卫真说过一句话。
舌头。
赵礼环抱住卫真，右手沿着他的脊柱一块一块向下滑动——一直到尾骨。接着又以食指为中心向上挪了一拿，反手伸进衣服里摸上卫真的腰。
歪？”
赵礼吻了一下卫真的下巴，把他稀里糊涂地从自己腿上拉起来，自己径直离开。
卫真调整着呼吸，从耳根红到脖子。快感沿着神经蔓延开来。
“我……”
……
赵礼抬眼瞥了一下卫真，很快垂下视线，把嘴贴上卫真的胸口，隔着衣服吮吸右边的凸起。
不想赵礼停住了。半分钟后，他深呼吸一口，抬起头来，无害地冲着卫真笑：
卫真手很烫，他摸摸耳垂，下了决心：今晚买车票就走。他不想再因为判断失误而伤害谁。
“好，我请你。”
卫真剧烈地一抖，身体后倾。
他能感觉到赵礼下身的变化。事实上他讨厌不起来，因为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每次他快放弃自己时赵礼都莫名其妙地停下来，等两个人彻彻底底地冷静一次。
“诶。收拾收拾，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