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啊?”陶夏宁坐进太师椅里,叠起腿,似笑非笑地看向陶秋安:“哥,你说呢?”
陶夏宁一摇头:“哥,现在还不能把人交给你。”
不,也许早就已经失去了。
等陶夏宁打发长老们离去以后,他开口说:“就这样吧,按原来说好的,你当你的继承人,我把叔和戚凌带走,祝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段锦已形同傀儡,段家已改朝换代,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个弟弟。
有长老站起来,满脸愁苦地问陶夏宁:“你都已经是继承人了,什么时候把我们的家人放回来?”
陶秋安脸色冷了下来,拉张椅子坐到他
陶秋安无语,这些长老的家人是他让手下绑的,男女老少整整十五个人,不单单如此,还用全族人的性命威胁段锦,如同发动了一场“政变”,不过此刻他既不激动也不高兴。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他参与了一切,但这一切又好像与他无关。
陶夏宁对他笑了一下,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得春风满面。
上去顶多四十岁,此时几位长老个个脸色不同,再没有了方才端庄威仪的气势。陶秋安一眼扫过这群家伙,视线落到了陶夏宁身上,淡淡地说声:“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