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一去,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家生子。
段锦换了一个姿势,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他等待陶夏宁慢慢恢复神智。
药力随着时间渐渐散去,陶夏宁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栽倒在女人的后背,肉体的气息充斥鼻腔。
他挥汗如雨的紧闭了眼睛,就着一个姿势,猛烈的连干了一个多小时。其间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精,反正头脑一直是昏沉的,茫然中只晓得去追求快感。
果然,陶夏宁终于回过了神,立刻急急地往后退,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踉跄一下坐在了地上,腿间半软的器官沾着浊液。他的神情纠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性/器,恶心不已地提上裤子,原本涨红的脸色变得粉白。
段锦好气又好笑地摇头:“你这
康伯把房门打开了,领着两个下人进来,把床榻上赤/裸的女人用被子卷起,抬了出去。
而趴在床榻的女人攥紧了被褥,咬住嘴唇,默默无声的承受着。
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康伯。”段锦不高不低地喊了一声。
陶夏宁拧过脸,狠狠地瞪着段锦:“你满意了吗?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你终于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