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小：“求你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她忍不住问，她不想只做怀表，她不想她只是他的一部分。
裴千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抚摸着她的细长的脖颈：“我可以喜欢你，也可以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吗？”她喃喃的问他。
黎春以为刚刚的事情就是代价，看来她想错了，她低着头，任凭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惩罚对她来说都没有“他喜不喜欢她”来的重要。
黎春受不住再次的舔弄，呻吟出口。
让人失控的，黎春有过一两次这种失控，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会弄脏地毯。
声音哑的不像话还带着浓重的哭腔，如同小猫咪。
声音如鬼魅。
“那我听话，你会喜欢我吗？”
她的脑子还不能思考，迟钝的看着悠悠晃动的窗帘。
黎春眼睛湿漉漉的，嘴里的声音几乎破碎：“啊——求你——我错了，我真的没想逃——啊——”
“如果你像今天这么不听话，那我就不再喜欢你。”他说。
他轻挑唇：“你以为惩罚是让你爽么？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窒息的感觉消失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腰在颤抖，黎春就像浑身被抽空了气力，瘫软在飘窗上。
她不甘心。
裴千树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进了卫生间，灯光下，他看着她浑身烙下的痕迹，不禁又想要她了，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尖，卷进了口中，吮吸着，女孩滑腻的皮肤宛如春天的百合花，稚嫩芬芳，他轻舔又拉扯。
裴千树的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随着力气变大，操她的动作也变得很快很急，要把她弄坏才甘心。
他没有帮她洗澡，黎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为什么要去二楼？”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紧接着，黎春感到了一阵窒息的感觉，她的脖子被掐住了。
睫毛轻颤，泪珠滚下来。
“我在二楼等你。”他拨开了花洒说道。
她完全感知不到他是如何操她的，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腿间汩汩流出来的液体，它们如小溪一般趟过大腿，流在了地板上。
“舒服吗？”他问。
裴千树将她翻过身，让她背对着她，伸手放在她的小腹，稍稍用力，她的臀被抬高，他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也有属于她的占有欲。
在那些如流光般略过的过去面前，她感觉自己走了很远很远。
她开始讨饶：“我错了，对……啊……读对不起……求……你……求你了……”
黎春趴在飘窗上，茫茫的月色印着远处的树木，幽暗朦胧，像是一副画。
他把她从飘窗上抱起来，黎春依附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花穴还在微微的颤抖。
下体的快感让她想要呻吟，喉咙的疼痛让她呼吸不上来，缺氧使她脸胀得红通通的，他咬着她的耳朵，舌尖舔过她的耳垂。
双手绕过她的背，握住了她发育饱满的乳房，乳肉在手指间被玩弄着各种形状。
过了有几分钟，她才恢复过来，她忽然想起了陈驰宾馆里的霉斑，还有过往的岁月，那个被随意打骂的每一天，那个任凭她怎么哭喊都没有人来救她的杂货房。
她颤抖着握紧手指，好想死，想在这样的快感里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