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她看到了裴千树浅棕色的眸子，泛着一层薄光，她细细的回：“黎，春，黎明的黎，春天的春。”
他打了个电话，然后领着黎春去了书房，书房在二楼的拐角，大的出奇，一眼望过去望不见边，她跟在他后面，走到了书房，裴千树坐下来，黎春站在他跟前。
黎春点头，拼命的点头。
黎春不懂，愣愣的看着他。
裴千树无奈，他说：“你在这里等我。”
“今年多大？”
她抬头：“书房在，在哪里？”
“我…”她想说什么，低着头。
他放她下来，说：“去书房，我等会有些问题要问你。”?她看着他，咬着唇，却又不敢问，许久，喃喃开口：“有个问题能不能问？”
他说：“那你要听话，懂吗？”
他伸手搭在了黎春肩膀上，用很深很深的眼光看着她，似乎把她的内心洞穿，他问她：“想留在这儿吗？”
“黎春，我能问你问题，而你不能问我问题，懂吗？”他很严肃。
他看着她，十岁的女孩，他脑子里想起了十二岁的莎莉，按照莎莉的年龄，十岁的时候她就已经经历过男女的事情，有些孩子注定生活在阴沟里，这由不得他们自己决定，很多是被家人卖给人贩子，再由人贩子卖给一些底下情色场所，有些孩子经过那些事后，活不过25岁，有些孩子年级大一些也会一生是病。
黎春问他：“那你呢？你叫什么？”
裴千树说：“乖女孩。”
裴千树看着她，微笑：“很美好。”
黎春摇头。
黎春抬起头，软软的声音回：“十岁。”
“我刚刚跟你说的，你难道没有听懂吗？”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愠怒，他才跟她说过，结果后一秒就忘了。
“上过学吗？”他问。
黎春摇头。
具体的听话是什么意思，黎春不懂，她只知道，她需要听裴千树的话，而她愿意听裴千树的话，因为他对她好。
她点头：“嗯，我会听话的。”
虽然裴千树对她很好，可黎春还是有些怕他的。
“认识字吗？”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说：“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