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极力努力维持冷静,但他的身体完全无法控制,甚至是泪水也忍不住安静的滑落。
见罗德没有其他反应只是望着他,这不免令他生气口气自然也好不到那边去。
而拖了许久没有清洁的精液,自然已经呈现半乾涸的状况根本冲洗不掉,只能拿起瓶子再一次帮自己灌肠,不然根本无法清洁乾净。
肢体僵硬,而且双腿光是站立便一直微微颤抖。
所以应该是某个恨不得他去死的狸猫兽人搞的。
原以为只会看到衣服,结果狸猫兽人根本没有离开。
毕竟当时他们或许在房间内每个角落做了一遍,唯独没有在床上做。
尽管知道beta一次就中的机率相当小,但仍叫罗德感到非常不安。
然而身体的黏腻感一再告诉他,自己的身体没有被清洁就是随意的扔在地上,就像一个被丢掉的垃圾一样可悲
毕竟他怕黑……
但他光是维持现状就近乎用尽全力,所以争辩或愤怒都不是他想做。
所以他还是不情不愿的换上了对方准备的衣服,那是一套常见的服装,但那
虽然是这种情况,但罗德选择不面对对方的死人脸自己努力撑着墙壁缓慢走去浴室自行沐浴。
罗德想他这辈子对时间的流失,应该是无法调整正常。
当罗德缓慢的爬起时,他其实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的时间,毕竟他的时间感早就相当糟糕。
「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是大人唯一留在身边服侍的人,自然必须替大人分忧!」
罗德好不容易扶着椅子以及桌子慢慢站起身时,才发现不远处捧着衣服的狸猫兽人。
现在的罗德只期待自己能够洗一个舒服的澡,不要被人刁难就好。
「而且你觉得我现在这样适合吗?」
因为双腿间滑落的黏稠体液都告诉他,再不清洁他必然会生病甚至可能因这些留在体内的精液怀孕。
而且他的腹部更是一阵绞痛,显然就是没弄乾净惹的祸,只能慢慢的处理乾净不然拖越久越痛苦。
但他只能自己跟自己做斗争,但身体的疼痛与劳累让紧绷的神经承受更大的压力。
皱了皱眉头罗德只能开口询问对方。
特别是一旁狸猫兽人仍然是那张冷漠的表情,这让罗德有了一丝不愿意服输的情绪产生,所以他尽力让自己不要理会对方整理房间的一地狼藉。
听到这种话,不免让罗德冷笑出来。
要不是有时钟,他大概连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都有些分不清,需要打开窗看看外面才能知道。
「齐洛斯大人在宴客……。」
如果是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通常都会获得怜惜让他免去这类的义务。
没有替换衣服的他自然只能用毛巾包裹身体,便推开门回到寝室。
「如果我拒绝呢?」
应该是自从被关几次小黑屋後有了ptsd,过於黑暗的空间都会导致他手脚发软只能瑟缩在地不停颤抖。
但是镜子映照出自己那遍布暧昧青紫痕迹的肌肤时,满腹的委屈瞬间席卷心头。
而万幸从他开始放水到自己把身体里里外外都洗乾净前,那该死的狸猫兽人都没有闯进来打扰他。
听到这句询问时,狸猫兽人皱起眉头想要说很难听的话也是强迫自己忍下,这让罗德忍不住多看他们几眼。
而且在这他想要吃到避孕药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衣服,他已经不期待能有正常的款式,只要不太暴露即可。
「不然你以为你这种大龄beta还能好好待在这里吗!」
毕竟在听到他们用自己的家人做威胁时,罗德永远只能再一次的无条件服从对方的要求。
而且完全不知道齐洛斯今天晚上是否会再过来,但罗德知道再不吃点东西他大概会饿晕,毕竟他的肚子已经开始发出一阵阵抗议声。
光是他躺在地板已经过了近七个小时,外面理应天亮但屋子内仍然漆黑一片,想来房间的窗户或窗帘有特别挑选过,不然这间房间不会这麽黑。
「你……不、您的替换衣服在这边,请您记得换上。」
「所以我就该像个珍奇动物让他们肆意打量吗?」
可怜又可悲的处境,让罗德忍不住想了些不好的事情。
家人是他这辈子都无法舍弃的弱点,而齐洛斯便紧紧握着一切,只要他敢拒绝那麽後果便是他绝对不想碰见。
很显然对方看了不知道多久,这让罗德有些生气。
想来应该不是齐洛斯的要求,毕竟他有特制的小黑屋可以惩罚他。
「你想做什麽?」
但显然这两个恶劣兽人不可能给他这份怜悯。
想要忍耐根本无法忍耐,只能依靠一盆又一盆的水掩盖自己的哭声。
但有了时钟就好办,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这麽惨,身体的疼痛根本不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