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祺问浦春麟,如果他出国了怎么办,浦春麟答不上来。只是,虽然任祺说他不会出去,浦春麟却难得的放不下心。
过了一个月,浦春麟又去见钟一山,这次他是一个人去的。再过不多久,澳洲的语言学校就要开学,以后短时间内两人基本是见不到面了。
浦春麟的妈妈其实也很美,眼睛很大,眉毛很浓,以前妈妈去学校接浦春麟下课,有同学还以为她是少数民族。
一中门口那些成排的豪华轿车里从来没有浦春麟家的一辆,他爸爸到现在还偶尔会搭任祺爸爸的车上班呢。
这是个难题,浦春麟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回答说没想好。爸爸就说你想好了再和我们商量。
就像浦春麟每个假期都会搭任祺妈妈的车回家一样。
浦家和任家关系亲密,可是两家人在最基础的观念方面,就是大相径庭的两个路数。
因为任祺每次要往前跑的时候,都跑得很快,浦春麟只要稍微一恍神,就会不知道任祺跑到哪里去了。
钟一山爸爸是投资房地产的,这是个普罗大众有共识的赚钱行业,钟爸爸不负重望,毫不吝啬地把吃午饭的
浦春麟单独看过钟一山的第二天中午,钟家摆了场不小的宴席,客人是同学们和老师。
其实当时浦春麟是想答:“任祺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那天浦春麟回到家,吃晚饭时忽然开口问父母说,自己能不能出国读书,爸爸停下停筷子,问他想去哪里。
后来浦春麟想了又想,觉得自己并不是非要在国外读书不可,国内的很多优秀大学都能让他花不少力气去考,再说自己家里条件不算很优渥,爸爸之前没头苍蝇般地跟风炒股似乎还亏了不少,“积蓄”两个字,对不同的家庭来说是有不同定义的。
他当然不能这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