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意模仿叶少思当时的语气和神态,简直惟妙惟肖,惹得叶少思脸上一红,没料到他竟然为了这事,跑去揭官府的榜。
“就一次,下不为例。”叶少思笑弯腰,俯在他耳边,吹着气道:“相公。”
“我也能赚许多铜板。”贺长风理直气壮地回他,“你之前不还说,‘你知道今年我们花了多少银两么?你不事生产,不知柴米油盐贵……’,你都这么说我,我就偏去弄使不完的银两回来,别想再找借口”。
叶少思揉了揉他的头,“听你的。这山贼也挺危险,既然官府都不管了,那就留些。我
“你太好心肠了。”贺长风叹气,“好心多到泛滥,分一些就够了,不许全分。剩下的要留着。”
“噗——”叶少思哈哈大笑,看着贺长风瞬间转黑的脸色,当即噤若寒蝉,咳咳正色道:“好了,你又听人说了个新词吧?我们都在一起多久了,哪有相互之分,我的就是你的,聘礼要收早就收了。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学别人,叫你几声相公啊?”
贺长风果然点头。
叶少思还未想明白为什么他还要留一些:“为什么留着?”
或者修两间寺庙;如果还可以的话,也可以在灾年时用这些东西买些米食,好施粥给那些穷苦的人。”
贺长风的耳朵霎时烧红,脸颊也粘了些淡红,明显是害羞了。这神情可真没见过。
他没生气,贺长风显然蛮自鸣得意,“再说了,这是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