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思的脸满满转作绯红,他本来形貌清瘦,却和妖童二字搭不上边。可在此情此景,就像是俊俏的少年郎,一颗心都系在同为男子的贺长风身上,可谓妖童,荡舟心许。
叶少思羞怯地唇瓣一碰,眼睫半垂,有些害怕地夹紧大腿,脚趾头蜷缩得紧紧地。
贺长风没头没脑地吟了句:“于时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
见他沉默,叶少思算是明白了,红着脸,软绵绵地摩挲着手指,声如蚊呐:“我……唉。”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贺长风却算明白了,原来叶少思虽然有这个想法,却不敢付诸行动。既然他有,那该满足才是,当下点头,衣冠楚楚地穿过书房,遣走了在外的侍童,堂而皇之地从某个房间里顺来一个小圆盒。
贺长风知他深埋心底的痛苦,宽慰地挖出一坨淡黄水膏,先
叶少思抬起头看着,手指无力地摊在椅子的扶手上,喘着气道:“你……有没有脂膏。”
贺长风亲了亲他的嘴角,指尖陷入他的背部,留下道道红痕,失而复得、患得患失地叫着他:“叶律之。”
这话自然不会是他本来就会的,只是前段时间,叶少思读书时念了几次,贺长风就记住这一句,也不太通晓意味,单纯觉得很适合形容这时,便脱口而出。
还未长舒一口气,就被贺长风捡着空漏,在他胸前蹂躏。两个肉粒都直挺挺地立起,周遭的肌肤也是雪里带红,无比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