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月光洒在他脸上、后颈,甚至于洒进他锁骨深深凹陷进去的骨窝里,看上去脆弱而又美好。贺长风自然而然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用力攀上那段修长的脖颈,慢慢收紧。
可若这只鸟被救起,后面的事,岂不是更妙?更有趣?
鲜活的肉体最容易唤起心底的野兽,贺长风手指缠绕在他脖颈上,稍微向上滑抹而去,捏住了那枚凸显的喉结。白玉般的颈上瞬间多出来几条鲜红的掐痕,这都归功于阿依敏罕,在石牢中并不吝啬食材,将他的身体喂得更加适合豢养把玩。
最好的货物,往往是有或美貌或清冷的面容,且身体适于凌虐,在任何场合都极为放开。阿依敏罕果然是个中高手,将好好一只高傲的孔雀折断翅膀,践踏到泥沼之内,弄黑它白皙的羽毛。
贺长风心思转得飞快,启唇对瘦弱的鸟儿道:“我不杀你,也不关你
流水般的黑发穿过贺长风粗糙的手指,摩擦之间伴随着一种异常柔软的触感,像是他六岁时养的一只雏鸟,不断用鲜嫩的绒毛蹭磨他带茧的指腹。
他自己并没意识到,这时他的思维已同名叫“千白鹤”的女人已无二致,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出卖肉.体。
叶少思身体不能动弹,眼珠子还能转动,又是盼望又是害怕,生怕贺长风手下一用力,就将自己掐死。他使出浑身解数,用那柔软夹怯的眼神试图将对方勾引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