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有点嘴巴发苦，出柜算什么，真是弱爆了。
“我和我爸变成炮友。”
周莫言深吸一口气，把脸移开，“对不起，没有爱上您真是太遗憾了。”
戚桐静默了良久，才站起来并结束了这个话题，“也没什么，我也打算就这么干下去。记得帮我保守秘密。”
戚梧来找他已是半个月前的事了，他一直没有向戚桐提起过此事，一来是戚梧嘱咐过不要让她知道，其次他在心中告诉自己最好不要让她知道自己把她各种黑历史告诉了她父亲。
由于两人的车都不在附近，于是只好又打了一次计程车。周莫言一言不发的看着好友兼上司这张精心补过妆容看不出半点疲惫的脸，很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其实从很多年前开始周莫言就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可这过于丧失的结果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不，或许该看的是另一位当事人的脑子里是什么。
周莫言觉得自己两眼一黑。
“走吧，去上班。”
一同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戚桐笑了笑，“那看来还有你一份功劳啊。”
“是有这么回事……”
“我爸是不是去找过你。”良久她口吻带着凉意般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周莫言觉得自己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然而她还是知道了，并且是以一种令人五雷轰顶的方式。
“什，什么功劳？”
“看我干什么，你爱上我了吗？”
戚桐悠哉的撑着下巴思索着什么，然后对他展颜一笑，说了一句让周
行吧，还是那个工作第一的大小姐，他在心里苦笑，既然事已如此，他们只有在业务上继续拼搏下去了。这是他唯一能帮助她并且一直陪伴她的事。
“你…他…我，我……对不起。”他觉得这事估计不是道歉就能翻篇的，虽然罪魁祸首不是他，但他怎么着也是个帮凶。
周莫言麻木的点点头，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们就在知道对方的破事并且掩护彼此的秘密间来回拉锯。怎么说，应该是驾轻就熟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