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这一走,就是三年。漫长的时光流逝,他最初的担忧渐渐化成了思念,那股陌生而突兀的心悸,在最初的时光里,却断断续续、若即若离的出现了四次之多。直到度过了最初的一年,心中最难熬最密集的相思和担忧都熬过去后,才
王猛失笑的摇摇头,带着心头微微的不安,再次启程。
王猛心想,也许是他太担心阿逸,所以出现了错觉?
可这并不能说服他自己,毕竟这种直觉从未初过错,也多次救了他的命,让他根本就不敢轻视。所幸,他才离家百里,如果安逸真的出了事,来报信的人很快就会赶来。
于是,为了心里的担忧,本就紧迫的行程,硬是被王猛中断,就近找了个茶棚,安静的坐了下来。
也许,这次真是他想多了?
而刚离家的王猛,在离家不足百里的地方,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心悸,仿佛他最重要的人出了事情一样。然而,这阵心悸来得快,去的也快,仿佛幻觉一般很快就消失无踪。
了父亲的言外之意和卑微的期盼。只要能让他安心,好好养病,保住了他的命,通知不通知刚离家的妹夫,其实真的不重要,不是吗?
可是,王猛万万没料到,因为过分担心他,安逸即便是昏迷,短短一刻钟就强撑着苏醒过来,还恳求全家都不要通知他。于是,即便王猛等啊等,等过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从日头正中等到夕阳高挂,还是没等到报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