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虎父无犬子啊。”安逸颇为感慨的笑了,“看来,这个店铺,咱们还真有一争之地呢。”安逸安抚的对坐立不安的三位兄长点了下头,转头对着王猛说,“事不宜迟,明天你就跑一趟镇衙门,拜访一下这位金镇长和公子,我想我所付出的代价,足以让这位公子心甘情愿的让出店铺。”
“那位金永福呢?又是个什么情况?”安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照理说要是这位金镇长真的所图不小的话,独生子就不可能是个单纯而没心机的纨绔了。
一句话:这人轻易不可与之为敌。不然,不用仗势欺人,近凭他目前在百姓心中的威望,他们安家在此地的处境就会变得很尴尬。
安家这三兄弟面面相觑,均被自家兄弟狂傲和自信的口气吓到了。自古以来都讲究个民不与官斗的,既然知道对方是官宦之家,那么……
果然,王猛说,“金永福是金镇长的独子,是他的嫡妻原配,也是他唯一的女人所出,自幼娇惯,被宠的有些不知世事。不过虽然他为人有些纨绔和爱财,也经常仗势欺人,却从没做过任何欺男霸女、伤及他人性命等劣迹斑斑的事情,所以大家一般都看在金镇长的面子上,即便在这位公子手下吃过亏,也因不伤自身的元气而忍下了。”
安达愧疚的扫了眼两位堂兄,忍不住担忧的劝安逸,“阿逸,
然他很有自知之明,不会被镜花水月的美好晃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