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事情了。”
费觉更认真地研究了起来：“我闭上眼睛会想到你，我做梦会梦到你，我看新闻怕看到你，你一和我说话，我牙齿就
“真的？”
“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烂泥巴。”莫正楠去扶费觉。
莫正楠吮着费觉的耳垂，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拨弄他的头发，轻搔他的耳背，轻轻地吐息，问费觉：“那你呢？”
莫正楠顺势抱住了费觉，亲了他一下。费觉拍拍他，眼睛晶晶亮。两人抱在了一起，费觉说：“我想要是红虾……”
费觉说：“我就是滩烂泥，你让我像烂泥一样活着不行吗？”
“你审美有问题。”费觉随手抹了把莫正楠的眼睛，“你眼睛里眼屎没擦干净吧。”
莫正楠有些傻眼，还有些不高兴，没说话。
“我？”费觉抚过莫正楠的后背，他的手前所未有的温热，他说，“我那时候都变成老黄瓜了，你还想着我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不要，我就要想你。”莫正楠恨恨地说。
“我爱说什么说什么，你管得着？”费觉咬了莫正楠的耳朵一口，莫正楠直起身看他，反咬他的嘴唇。费觉震了下，手伸进了莫正楠的衣服里，搂住他吻他，吻得没完没了。好不容易，费觉有了喘息的机会，他道：“要是红虾能把兴联一锅端了就好了，然后我就去天天去探监，去看你，然后你表现良好，减刑释放，回归社会，重新作一个良好市民，你那么年轻，放出来的时候不会超过三十岁。”
费觉一怵，用一种细究，狐疑地眼神看着莫正楠，他摩梭他的手和他的头发，问他：“我喜欢你吗？”
楠推了推他，无奈又好笑：“你就不能去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