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彻底展开了。
“可人是会变的,曾经的贤臣,可能成了奸臣;你以为的清廉好官,最后在财帛面前花了眼睛,贪污甚多……宠臣、佞臣,自古皆有,得了宠的朝臣,又有几个,能够明哲保身,不卷入贪污受贿,卖官鬻爵的漩涡呢?”
都说财帛动人心,权力也一样动人心。
裴闹春那时只是眼含深意的看着儿子:“祐之,你现在是不是又更能明白,为什么父皇一直压着你了?”
一个家族,上上下下少说也有十几、几十口人,谁能保证个个心里清明,不受影响?虽其中有几个看得清事的,还想拉一拉缰绳,可更多的是已经开始膨胀的。
“你是我的独子,未来大夏朝的皇帝,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围着你,讨好你吗?不说别的,就说父皇我,身边不也是如此?讨好一个人,都是有企图的,他们讨好一个皇帝、或者是未来的皇帝,想要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从龙之功,是多大的功劳?为什么当年父皇夺嫡的时候,有这么多人,明知道可能有杀身威胁,还要来下注呢?因为这是一场豪赌,输了可能性命都没,可赢了,就是整个家族飞黄腾达,此后青云直上。”
他们听着讨好,收着钱财,甚至还打算干“拉皮条”的活,替太子拉来什么所谓的贤臣能人,却不知,早成了别人用来攻击太子的工具。
裴祐之哑口无言,如果在之前,他会信誓旦旦
裴祐之当时一等御史中丞离开,都想要立刻跪下像父皇请罪了,可父皇却没有生气。